但我并不拒绝,如果这样能离她更近一点的话。
留存在我心里的坚冰彻底碎了,我想像那晚一样,拉她进湖。
我是因为什么而喜欢她呢?或许是她总是温和的笑意,又或许是她独一无二的美貌,又或许只是想让那双眼睛一直看着我,柔缓而清晰地告诉我教授们的安排。
我喜欢抱着她睡觉,听她叫我"芙拉",但她总是叫我"沃卡诺娃"。
我想也许我是除了里德尔以外,第一个发现他这种感情的人。
她总是很聪明机敏,但面对里德尔的时候,她就好像一个毫无防备的新生婴儿,她会放心地喝了他给的柠檬水,会允许他没有底线的亲近,她听信他所有虚假的忏悔。
我改变了主意,我愿纵身陷入虎口,以求得她远离险境。
我开始疯狂在她面前向里德尔表示爱意,我看到她巫师袍边的白色裙裾,于是攀附上里德尔的脖颈去亲吻她,我在她面前声称他那么爱我,以让她不要知道里德尔对她病态的情感,我激怒里德尔让他将我抵在树上威胁我,以让她误以为他在亲吻我。
爱当然可以装出来啊。
"你最好想想我为什么能坐在你梦寐以求的位置。"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僵硬的死猫,然后我的余光看见她苍白的脸庞。
他不会杀我的,正如他所说,一个德国魔法部部长的父亲。但是,我却有资格让她看清他残酷的本性。
道义和他,她该如何选择呢?
"你是个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