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德姆斯特朗被冠以同性恋怪物的骂名,他们称我为不男不女的玩意。
但他们只敢在我背后说这样的话,就因为沃卡诺娃的丰厚家底以及我更加残忍的回击。
我的母亲曾用死亡威逼父亲娶她,我想,我大概也沾染了她疯狂的个性。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个性。
离开德姆斯特朗那天是如鹅羽一般的大雪,有一个漂亮的女孩戴着毛茸茸的耳套来送我,我不认识她,但给了她一个拥抱。
当时我的心中正如同保加利亚冰封的湖面,连拥抱她都泛出冷气来。
初到斯莱特林时,我第一眼就看见了她和她哥哥,这是我的习惯,关注身处高位的独特之人。
她领了掌,就为我的到来。
我一点也不思念德姆斯特朗,只是想念后山那一片属于我的湖,所以我就在黑湖游泳。
我看见了行走在岸边的她了,她永远带着淡淡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假面一样,让我想要破坏得一干二净。
所以我拉了她下来。
梅林,她当时竟然没有生气。她的头发已经全然湿了,就在夜风下微微颤抖,残留着惊心动魄的美。
我想离她近一点,让她温暖一些。
她也没有躲开,但她拒绝了我进入她的寝室。
后来的很多事情于我来说也难以记清。我生长于岌岌可危的家庭,在母亲对父亲的狂热爱意之下,我如何不能识得里德尔对我的虚情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