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总,咱该怎么办?”谭学名十分为难。作为目前信息的主要传播渠道,报纸的公信力很强。编辑不配合,泼在孙翠兰身上的脏水就很难洗清。
“联系过报社主编或者其他负责人了吗?”郑丹丹询问道。
“撰稿的编辑就是报社主编,联系其他负责人只能写信,公用电话很可能被主编拦截。”谭学名自责道,他觉得自己打草惊蛇了。
郑丹丹闻言,又浏览了一遍那则胡编乱造的新闻。半晌,她开口说:“你去银杏村,请吴秋菊来见我。”
“是。”谭学名应声照做。
他办事效率极其高校,不多时,吴秋菊出现在郑丹丹面前,瑟缩而拘谨。
“你找我做啥?那份报纸和我没关系!”她着急地撇清关系。
“别紧张,我没说和你有关系。”郑丹丹安抚着吴秋菊紧绷的神经,等她冷静下来后,郑丹丹才继续开口:“我要你作证。”
“作证,做啥证?”吴秋菊诧异警惕地看着郑丹丹。
“证明我妈不是不孝女。”郑丹丹回答说,她直直地看着吴秋菊的眼睛,“你为什么被起诉自己应该有数,而孙小芳怎么瘫痪的你也理当清楚。我要你对报纸说出事实,作为报答,我不仅不要你被法官判的赔偿金,还倒给你二百五。”
吴秋菊开始还想拒绝,但听到最后一句却犹豫了。
利益动人心,纵然讲述不光彩的经历让人难堪,可哪抵得上实实在在的好处?
“当然,你可以不答应。只是,法院判决的赔偿金我就要催收了。”郑丹丹继续添柴加火。
“我答应!”
利诱威逼下,吴秋菊做出了选择。
“很好,我给你联系记者,你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顺便把他们三个以前怎么对待我妈的也说说,你不会让我失望吧?”郑丹丹深深地看着吴秋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