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邻居警惕忌惮的神情,郑丹丹却还嫌不够似的继续补充:“当然,以你们的条件,肯定不止二百五。好事成双,赔偿一千怎么样?勉强配得上你们的身份。”
邻居们听到这话,不禁心生退却。
损失一千能让他们伤筋动骨,而郑丹丹又有胜诉的经验。
他们进退维谷,想离开,但却抹不开面子。被小姑娘吓退传出去太丢人,想想都无法接受。
“有其母必有其女,都不是啥好东西!年纪轻轻尖酸刻薄,以后咋嫁的出去!”终于,有邻居白着脸嘴硬道,色厉内荏的他说完后就匆匆逃走,唯恐被郑丹丹留意逮住。
其他邻居见状,纷纷想要效仿。然而腹中的话还没出口,就被郑丹丹一个眼刀吓得噎在嘴里,瞬间老实。
无言的僵持,气氛越来越凝滞。坐立不安,芒刺在背。
几分钟后,邻居们终于扛不住了。他们埋着头,陆陆续续或消沉或懊丧地离开郑家。
“小妹,你回来啦!”郑建军高兴而感动,郑丹丹的出现于他而言不啻为救命稻草。
“报纸上瞎写咱妈的事儿你知道吗?”大哥郑建业关心地问。他刚切身充实体会到巨大的舆论压力,因此迫不及待地希望事情能尽快解决。
“我知道,大哥你别担心,我已经让谭学名去处理了。”郑丹丹安抚郑建业说。
“小妹,他们简直欺人太甚,居然在报纸上造谣。明明是舅妈先挑衅,你才起诉。姥姥也是自己瘫痪,凭啥让咱妈背锅?”
有了主心骨,郑建业不再担心慌乱,这才顾得上发泄心中不满。
“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郑丹丹的语气冰冷而坚定。
谭学名尝试各种渠道最后终于联系上了报纸上那位撰稿的编辑。
这时候的媒体工作者大多善良而正直,只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各行各业偶尔总有那么两个,不巧,这个编辑正是其中之一。
谭学名说明来意,可无论是列举证据还是邀请他详谈,他为了热度销量,都拒不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