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奏的烧后半夜就退下来,理由倒是有现成的。
反正他从七个月学会爬就到处跑,今天跟躯俱留队的人打嗨了,随便乱跑一下也不奇怪。
小孩半夜被晃醒,套上之前的衣服,扔出了躯俱留队的宿舍。
禅院奏:“???”
禅院奏站在春夜的寒风里,完全不明白他哥为什么忽然之间翻脸了,茫然地抖了抖。
然后打了个哈欠。
有点冷。
小孩晃晃悠悠地转过身。
回房间睡吧。
看到禅院奏的身影消失在黑夜里,禅院甚尔才从门边离开。
然后一拍禅院安也的后脑勺,“烟给我。”
禅院安也:“??刚才不就给你了!?”
禅院甚尔一摸口袋,哦,还真给他了。
于是天与暴君不讲道理的又打了他一下,然后拿着烟出门了。
禅院安也:“???”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门外,禅院甚尔坐在宿舍的台阶上,怀疑人生。
谁能告诉他——养个小孩为什么会这么贵???
可恶的咒术师!可恶的禅院家!!
虽然躯俱留队做任务有薪水,但整个禅院家没几个看他顺眼的,那点破钱经常因为各种原因发不下来。
再加上他是零咒力,那点薪水还不够他买咒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