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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不是闹小性子的人——他一旦伤了心,那必定是真伤。可惜夜祺申似从不明白「三思而行」的道理,又一次说错了话。他不知所措,去拦夜祺澜:“祺澜,我不是那个意思……”
夜祺澜赌气道:“五皇弟说得没错,我就是为了二皇兄的湛影剑才想做你的赞者。天下之大,什么剑没有?我再去寻一把就是。申阿哥的冠礼,我最多也是旁观,就不去了。”
这话一出,夜祺申又纠结起来:“祺澜,你生我的气打我骂我都好。可冠礼是我最重要的日子,你不来,这冠礼也不圆满,我又怎么能安心地加冠?”
“不是有三皇兄吗?”夜祺澜埋怨,“有他在不就够了?”
“莫说气话了祺澜,你是你,他是他。你永远是我最疼的四弟,不能不来。”夜祺申急得要跺脚,“哎呀祺澜,我们都是兄弟,日后我也一定要去看你加冠的。我方才说错了话,你别往心里去好吗?甯颉他和你不一样,我想让他为我赞冠,因为……因为……”
“因为”了半天,究竟因为什么,夜祺申又说不出口了。
夜甯颉看着两人,只觉毛骨悚然的尴尬,黑着脸上前为夜祺申解围,生怕他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因为皇兄命合「杨柳」,属木属弭;而我命合「流水」。杨柳为木,木喜水乡,唯得流水以生之,合化而互养。皇兄请我赞冠,并非因他将我看得比四皇弟你更重。只是皇子大仪,总该遵天命,循道法。”
这番命理之说,夜甯颉向来不信;不过拿来唬人却是相当有效的。
夜祺申连忙配合地点头,夜祺澜将信将疑,终归是消了气。
那边五皇子却将哥哥那番命数之说听得清清楚楚,回到书房又撅起了嘴,郁郁寡欢。
夜甯颉即刻便了然,方才自己一通瞎掰胡扯,多少暗示了他与夜祺申有「天命」相宜的意思。若是换了他遇见一位与阿熹「命数相合、合化相生」的人,心中必也不是滋味。
三皇子将窗户又打开一些,如梦的阳光穿过林木落到地面,书房中更加透亮。他又沏上一杯凉茶,稳稳当当地递到夜甯熹面前。“阿熹信命么?”
夜甯熹望进哥哥云海缭绕的双眼,漩涡深处似是一幅太极卦象。他摇摇头:“这些邪门歪道,阿熹不信。”
“那阿熹想知道邪门歪道如何说你我么?”
“我不信,当然也不想听。”说罢,夜甯熹又一本正经地端坐修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