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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兜转转小半天,夜祺申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夜甯颉绕出了迷宫花海。庭院灯影憧憧;暖春里竟有几分阴森森的凉意。
踏过狭窄廊桥,不远处一阵剑气呼啸,是夜甯熹在舞剑。莫晚灵与莫晚殊盘腿坐在地上,托着下巴专注地望着这朦胧光线下、漫天碎舞花瓣里的俊俏小少年。
莫晚灵时不时发出崇拜的呓呼;莫晚殊狭长的双眼闪烁精光,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申阿哥,你们在「海棠囚」迷路了?怎么现在才来?”莫晚殊打量了一下两人的神情,不露痕迹地牵过两人到莫晚灵身边,“你们可错过了最精彩的部分——五殿下的剑法,比祺珮殿下还要妙呢。”
听人夸阿熹,夜甯颉不免又美滋滋的要飞上天去——这可是他的嫡弟呐。可一见莫晚灵眼里的粉色泡泡,还有那副巴不得变成花瓣被他挥舞落到他剑上的模样,夜甯颉心里又是一阵闷堵。
“是啊,迷路了。”夜祺申语调失落。
“一时迷路倒也没什么。”莫晚殊一语双关,“迷途知返,方得云开雾散。”
夜祺申瞅了瞅夜甯颉——他只全神贯注的望着夜甯熹矫健的身影,没有半点要搭话的意思——便颓丧地垂着脑袋,不顾形象地坐到了地上。
“申阿哥,你的冠礼可定了日子?”莫晚殊挨着夜祺申坐下。
“定下了,下月初一。”夜祺申仍旧沉浸在被拒绝的伤怀中,连自己的冠礼也提不起劲。
莫晚殊不以为意,又问:“申阿哥的赞冠者,可有了人选?”
夜氏皇家子裔,封王称帝前最重要的日子便是这男儿的冠礼与女儿的笄礼;因它象征着受礼之人真正步入成年,此后便该为自己的行为全权负责。加冠之日则由奉常据皇子生辰及命数卦象占筮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