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
她看着同时看过来的两个人,对着还躺在床上的男人笑了笑,走了过去,把一旁的餐桌立了起来。
“吃饭吧。”
“嗯。”
她扶着男人坐了起来,递给对方勺子。
汤湣的目光从少女那细心仔细的动作上掠过,不动声色。
“看来我得先走了,简先生慢用。”
汤湣站了起来,理了理褶皱的西装,面带优雅的笑容说道。
简明点了点头,态度一如既往地冷漠。
汤湣走时暗地里却对着弯腰的她勾了勾唇,经过她时指腹在她的腰际不经意间挠了挠,在发现她的身体僵硬后,才低笑着大步走了出去。
这一切简明并没有看见。
“这不是上次在陵园见到的那位先生吗?”
白婴等对方离开后,随口问道。
“嗯。”
简明优雅地拿着一次性塑料勺,廉价地东西硬是让对方拿出了昂贵定制品的感觉。
“他说今天来这里拜访朋友恰巧发现我住院了,就来坐了一坐。”
白婴哦了声,若有所思。
简明眼睫毛颤动了几下,想问一下对方口中那个男人的情况,然而心中一片涩然,终究是难以开口。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一周。
平静下暗涌着波涛。
简明的身体好了大半,可以下床,估计再过不久后就可以出院了。
这段时间,令她惊讶地是汤景泽竟然再也没来找过她,难道真是被汤湣按压住了?
不过汤湣却是每天都在她面前刷着存在感。
她十分怀疑,对方一个大佬级的人物每天就那么闲吗?
“今天晚上跟我回家?”
汤湣把她抱在怀里,耳鬓厮磨,呼吸出来的热气扑在她的耳尖。
她侧了侧头。
这里是地下停车场,只有几盏灯亮着,昏暗地非常适合不正当关系的发生。
“不是说找我谈有关我父亲的事?”
要不然以她的性格也不会跟着对方来到这里,孤男寡女地独处一车。
汤湣气息不变,急促地就像拍打在战鼓上的落锤。
他从身后拿出一份文件,“你就是因为这东西接近的阿泽?”
薄唇却在她颈侧耳侧落着轻啄,她的身体颤抖了几下,手指落在白纸上的指尖也跟着在颤抖。
汤湣以为她是猛然拿到这份东西的激动,白婴却是知道是她的敏感点被触碰了。
事实上,她是第一次听说关于她父亲白庄的死另有蹊跷。
翻开文件,她大致浏览了一下,是一个叫赵立兴的男人手下的毒品网络,里面的资料很是详细,竟然还牵扯到yn的边境武装势力,如果这东西到了警察手里,得称得上年度大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