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请你帮我打瓶水吗?”
神色清冷,说着礼貌的话。
从深处展现出来的禁欲气息把小姑娘迷的分不清南北了。
胡乱地点点头,拿着开水瓶就走了出去。
“你过来。”
在护工走出去后,简明的神色就变了,更加冷了。
“你昨天晚上在哪里过的夜?”
白婴惊诧地看着半躺在床上的男人,支支吾吾。
“是请护工的那个男人?”
简明直接问道。
白婴脸色苍白起来,却不愿去欺骗对方,点了点头。
“是他。”
简明的脸色比起白婴不多让,更加苍白,那双狭长清凉的丹凤眼也染上了浓郁的色彩,悲色弥漫。
白婴眼睛起了雾,手足无措。
“您……别生气。”
男人的被子下的手紧紧地抓着被单,分明的指骨泛着青白色,白床单上依稀可以看见抓痕,他说,“我没生气,这是你的人生。”
这是你的人生,我有什么资格生气呢,对方现在已经成年,他连监护人的资格都已失去。
突然安寂下来,他闭上了眼睛,总觉得身上无处不痛,像是有一块一块的肉从被割去。
终究还是晚了。
白婴默默地站在男人的床前,清秀的脸上苍白如白纸,唇边紧紧地崩成一条线,垂在两旁的手用力的攥成拳。
“护工我会让他退了。”
白婴带着泣音说,“我跟他并没有关系。”
只不过是睡了一觉而已。
“您……”别对我失望。
我并没有撒谎,并没有早恋。
床上的男人依旧闭着眼,不说话。
他想到,也好,彻底绝了自己的念想。
这样对谁都好。
当然简明现在还不知道拱了他家水灵灵白菜的是一个比他还大几岁儿子都跟白婴一般大的男人,如果知道,可就不是这种想法了。
估计想杀了对方的心都有。
简明闭着眼睛,不久就又睡了过去。
小护工回来后放下了开水瓶就被白婴打发走了,只不过离开之际那不停回望的神情让她不由怀疑自己是那狠心的王母娘娘。
夜幕降临。
医院安静地多,到了晚上,到处都透着一股阴冷的气息,消毒水的味道弥漫走廊。
她随意地在外面吃了晚饭后买了一些基本的生活用品就赶回了医院。
简明现在的身体只能吃流食,她就打包了一份青菜粥。
不过走进病房后,白婴原本轻松地神情瞬间紧绷了起来。
汤湣这老男人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