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累又乏,没一会儿乔舒念就听见了应钟的呼噜声。她翻了个身,远处的兽叫声让她难以入眠。
孟遥临此刻在做什么呢?她走后,他应该会很生气吧?是不是一生气就将孟扶桑立为正室夫人了?
臆想到此处,乔舒念是彻底睡不着了,她从地上坐了起来,在自己的胳膊上掐了一把。
乔舒念啊乔舒念,你就这么没骨气,孟遥临明明对你连一丝信任都没有,你还在这里想着他。
她从骆州走时,都没有向无涯仔细询问一下当晚孟遥临对孟扶桑的处置,自己就那么狠着心走了,现在想来有些后悔。
自己明明知道是孟扶桑诬陷了自己,怎么也应该把事情跟孟遥临说清楚。现在估计全府的人都在传她和朱槿的“风流事”吧。
明明是自己被人冤枉诬陷的,现在就这么一走了之,别人肯定以为这些事是真的,不然少夫人怎么连句解释都没有,就这样一声不响的走了呢?
还有,给孟遥临写的那封信,满篇都是在和他道歉,算什么啊!乔舒念越想越后悔,真是掐死自己算了。
……
孟遥临已经部署大军往襄州来了。
一只羽鸽落在阿峰的肩头,阿峰轻握了它,从羽鸽的细腿上解下信卷来,放飞了羽鸽仔细看了道:“大将军,王楚珩将军已经摸到了康宁军的位置,请大将军示下。”
阿峰将信拿给孟遥临看了后,孟遥临紧锁的眉头突然舒展开了,乐了:“苏硕好得是久经沙场的大将,怎么会选在这么一个地方躲起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