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月,快点送进来吧。”
蒲月还想和那婢女理论,听到乔舒念的话,委屈巴巴地道:“小姐,这里头掺了碗的碎片,怎么吃啊?”
“没事,给我吧。”乔舒念道。
蒲月只好端着半个摔碎的碗从窗户洞里送了进去,乔舒念接在手里的一刹那,将碎碗朝着那小婢女的方向一扔,那小婢女猝不及防,被那碎碗砸中了额头。
“啊——”
一声惨叫蹲在了地上,蒲月见状,直接拿起托盘就朝那小婢女的头上招呼,打得那婢女躲都没地儿躲。
“好了,蒲月,不要打了。”乔舒念看她打得也差不多了,便叫停。
蒲月又哐哐砸了两下才停手,骂道:“老虎不发威,你当我们是病猫呢?坟是建了,但人还没死呢!叫你作践我们!”
蒲月指桑骂槐,连着孟遥临一起骂了,抬腿朝那小婢女踩了一脚,报了刚才的仇。
蒲月的指桑骂槐,被芰荷苑外的孟遥临听了个正着,拓步进来,吓的蒲月急忙站好,将手中的托盘藏在了身后。
那个被蒲月打倒在地的小婢女看见孟遥临,像见到救星一般,扶着流血的额头从地上站起来,小跑到孟遥临的身边,哭泣泣地道:“将军,将军给奴婢评评理,奴婢在厨房伺候,看见蒲月将老夫人的乳鸽汤端到了芰荷苑来,女婢就说了两句,就被蒲月一顿暴打,还有里头的那位也从窗户伸出手来打我。”
“从窗户里伸出手来打人,那她的手是得有多长啊?”孟遥临说着,信步走到窗前,看着散落一地的饭菜。
他也能看得出是府中丫头们找乔舒念的茬,但他并不想替乔舒念“伸张正义”,反而默认着婢女们的行为。
“好了,别哭了,你看你梨花带雨地多可怜啊!”孟遥临替那小婢女擦了眼泪,又非常怜惜地道:“快去,处理一下伤口,破相了可就要变丑了。”
那小婢女破涕而笑,朝孟遥临一福就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