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晨落着长睫,不愿与白嫣然直视,淡然道:“谈妥了,先去看看晚晚吧。”
白嫣然默了默,好像一股不存在的空气。
突来的疏离感过于清晰。
是有哪里逾矩了吗?没有吧。
她起身无言跟在叶轻晨身后,脑袋始终低垂,面容蒙上一层晦暗的阴影,看不清是何神色。
“大公子,白小姐。”
白嫣然回头,仍是满脸温柔似水的笑容,“是你呀,知意。”
知意颔首,她洗净了脸,重新换了身衣裳,看起来却还是有些没精神,大概是软骨散的药效没有褪尽。
叶轻晨道,“是我娘叫你来的?”
“是,夫人想知道一些事。”
“那一起进去吧。”
三人一道进屋。
祁秋一边握着叶轻晚的手,一边翻看膝上的医书。
叶轻晨走过去,看见躺在榻上双目微阖的叶轻晚,叹息一声,转而问道:“娘,晚晚她怎么样了?”
祁秋将叶轻晚的手放好,合上医书,揉了揉泛酸的眉心,淡淡道:“还是很虚弱,这会儿喝了药已经睡过去了。”
“......”
几个人神色皆是忧愁懊然,屋里的气氛一时之间压抑得叫人喘不过气。
祁秋掀眼朝叶轻晨他们看去,这才发现了跟在他们后头无甚存在感的知意。
祁秋站起来,掠过他们身边往外走,“走吧,出去说,别打扰到晚晚休息。”
几人来到院落里的凉亭中,祁秋刚坐下,绾着发的木簪突然松落,啪嗒掉在地上,一头乌发随之散落。
看着那木簪子,祁秋眼皮跳了几下。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知意见状忙道:“奴,奴婢来帮夫人重新绾一下吧!”
“不必。”祁秋弯下腰捡起簪子,夹在指尖看了几许......
,随后百无聊赖的把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