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才不会说。
哼!谁让是荟儿让人打的他,活该被你哥哥骗!
卢荟儿拿了衣服,又丢干净的给他,“真是的,吐了几口血,干嘛吐到衣服上了,真是的,两件呢,都弄脏了。”
然后,她气呼呼出去。
阿时忍不住爬到窗口朝外面看一眼,看到卢荟儿在洗刚才的衣服。一瞬间,从脖子到耳根红了个透。
小脑瓜里不自觉想起这几年他阿娘教的那句话:如果有一天有个女孩子愿意洗你的脏衣服,那就是可以过日子的好媳妇,阿时要珍惜哦。
珍惜!
阿时嘭一下,整个人摔倒在床。他连忙爬到被子,身体的异样,以及昏沉沉的头一时间没有理会。
——
“啊——”
“楚蘅,没事吧?”
挖土的这边,楚蘅直接心绪不宁,走神间一锄头下去磕到了脚。
“没事。”她站直身子,笑着回答。
“大嫂,你休息一会。”风兰不管她意见,扛起人去一旁。
“风兰,我……”
楚蘅要拒绝,村长道,“蘅娘,你手还没有全好,挖到现在你的手怕是都受了很多伤了,休息一会儿吧。”
卢母也道:“蘅娘,家里也不知道荟儿会不会照顾人,你回去看看你闺女有没有渴着了。”
“是啊。”卢伟说,“回去把饭菜也煮了吧,我都饿了。”
“……”
众人闻言,齐刷刷朝卢伟看去。
“你咋不回去劈柴?”卢母骂道,“有那么多废话还不赶紧挖土。”
“这就挖!”
卢伟呸的吐一口唾沫到手心,然后搓了搓,拿起锄头,握住把子更加卖力干。
楚蘅看了默不作声的移开目光。
唾沫含有水分,干活久了锄头杆会很滑,吐唾沫搓一搓手上就会变的很涩,握杆子的时候更加得心应手。
当然了,这一举动,大家也纷纷效仿,只是并不是学他,而是大家更加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