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时霆见她一副郁闷不解的样子,终究还是忍不住为她解惑:“很显然,他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啊?”叶笙歌吃了一惊,“可是我什么也没说啊!”
“你帮他验证了某个猜测。”纪时霆揉了揉她的头发,眼神带着几分怜爱,“恐怕他本来并不肯定这是乔夫人的手笔,虽然他的语气是笃定的。可是你没反驳他,说明他猜对了。”
叶笙歌睁大了眼睛,忽然大怒:“他居然套我的话!”
“看来事实真的是这样?”纪时霆微微拧眉,“黎家虽然不算顶尖豪门,但也不差,黎以念和砚泽怎么也算得上门当户对,按道理不至于让乔夫人如此……黎以念还跟你说了什么?”
“就这一件事……”叶笙歌鼓起了腮帮子,依然沉浸在被套了话的气愤中,“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这货这么腹黑呢……你刚刚怎么也不提醒我?这下我该怎么跟以念交代啊!”
“你连我都瞒着,如果不是他忽然告辞离开,我也想不到他在套你的话。”纪时霆失笑的捏了捏她的脸,“你自己不谨慎,还怪起我来了?”
叶笙歌重重的哼了一声:“你别想糊弄我,你还是希望乔砚泽知道真相的,所以有意帮他。”
男人低哼:“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叶笙歌总算生出了几分不好意思,她抠了抠他的手心:“算了,我估计就算没有我,他也迟早能查到……而且以念这会已经在飞回维也纳的飞机上了,他现在这么忙,又被那么多人盯着,我就不信他敢去找以念。”
纪时霆勾了勾唇角,转而握紧了她的手:“你倒是会给自己开脱。”
“……不许再说了,你讨厌死了!”叶笙歌恼羞成怒。
她到底还是有些心虚内疚,毕竟她答应了黎以念会为她保密,结果还是被乔砚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