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笙歌重重的哼了一声：“你别想糊弄我，你还是希望乔砚泽知道真相的，所以有意帮他。”

男人低哼：“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叶笙歌总算生出了几分不好意思，她抠了抠他的手心：“算了，我估计就算没有我，他也迟早能查到……而且以念这会已经在飞回维也纳的飞机上了，他现在这么忙，又被那么多人盯着，我就不信他敢去找以念。”

纪时霆勾了勾唇角，转而握紧了她的手：“你倒是会给自己开脱。”

“……不许再说了，你讨厌死了！”叶笙歌恼羞成怒。

她到底还是有些心虚内疚，毕竟她答应了黎以念会为她保密，结果还是被乔砚泽知道了。

乔砚泽在人前向来是一副漫不经心乃至目中无人的模样，哪怕在感情上受挫，他也照样是一脸尽在掌握的嚣张，极少流露出负面情绪，更别提眼下这种近乎求助的低落口吻。

叶笙歌难免对他多了几分同情，于是她叹了口气：“我没办法分析她的心理，因为我不是她，也不清楚她经历了什么。但最大的可能，是她自己也不想要，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这个事实呢？何况她早就表明对你没有感情了。难道她拒绝你非得有什么隐情吗？”

乔砚泽的瞳仁似乎紧缩了一下，他深深的盯了她一会儿，缓缓的颔首：“我知道了。你们还没吃早饭吧，我不打扰了。”

说完他站了起来，告辞离开。

叶笙歌有点懵……这个男人来势汹汹，一副得不到答案绝不肯罢休的架势，结果……他就这么走了？

纪时霆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半晌他忽然轻笑了一声，把目光投向身边的女人：“走吧，我们去吃早饭。”

“这货今天真是奇怪……”叶笙歌忍不住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