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暑啊……商州是个很热的地方啊，不过那边的酒不错，人也好看……”

“发钗？还好，别人送的法器，心意比较重要，其次是好不好用，好看这种只是附带。”

……

诸如此类，牛头对马嘴，却说的大家像是关系近了一些一样。

因此，也没人太注意时山秋和湘洛，只随便瞥一眼了就不再理会。

湘洛在众人移开视线之后冲着时山秋哭丧样子的笑了下，时山秋回了同样的笑：看看师兄干什么而已，结果什么都没看到就被发现了。

偷窥失败的时山秋问湘洛：“干什么？”

湘洛：“我本来想问你在干什么……现在，大概不用问了。”

相对无言。

而那边，在时山秋的出声之后，乐书重重叹了口气，之后换到傅向宁的另一侧了避开时山秋又写：「路上没有傀儡，也没有人，甚至有些房间的大小不是一样的。」

傅向宁转手写道：「嗯，是这样。」之后他还要写什么，却因为不远处的喧嚣而停了动作。

乐书看过去，近些的是傅向宁的侧脸，远些是有人从绫缎上起身下地：大概是此地光线不太好，他瞧近处挺清晰的，但远些的，却有一点相对的模糊，只能很直白地推测——

玄天雨醒了。

湘洛收着绫缎缩到浣栀身边，然后一惊了又转而跑到傅向宁身后：临师叔和这双子的来往可不会少，要躲也不该躲那边。

之后她看到了两人交叠的手。

乐书回神了觉得被看的怪怪的，就缩了手，然后傅向宁就说了声：“一会继续。”转而跑去看玄天雨怎样了。

湘洛本来只是奇怪，但这么看了一眼就让两人松了手，她也是突然觉得自己不该待在这里了，便在傅向宁走开之后也跑了过去，然后磨磨蹭蹭了走近临清渊身边。

乐书看向那边，“玄天雨”丢了凌方剑给“玄天青”，之后凌方灵光一闪盈彻四周，使得近些的人纤毫毕现。

“玄天青”握了剑，凌方灵光内敛，然后“玄天青”拿出剑鞘了将其收起，使得四周恢复之前。

——原来，弄错人了。

这么想着，乐书就想到了先前的幻境：先入为主要不得啊。

幻境里，他坐在一块破布前，眼前的是一排排的小人，还未上色。

然后，他便以为那是云浮城，自己则是卖小人的时候——这猜测很快就被手里的破布推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