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福,还好姑姑早就在我的骨灰这边画了传送阵的另一端,我们才得以顺利过来,但是也不幸,当时我在慌乱里把头撞掉了,偏偏那时姑姑特意备的障眼法没了而道长哥哥有恰巧见到我。我与姑姑要走,道长哥哥却抓着我便晕了过去——
大概这就是天降的缘分,我想这人傻傻的,又是个活人,不要白不要,就在到了之后,问姑姑要了根绳子把他绑得严严实实,哄他帮我拿东西。之后,你们就自己看到了……”
“我们并没有没做什么不得了的事,甚至于,最开始那伙人里,姑姑还说之后会把那些孩子送走。”小昱没了时山秋刺激,说话时候真是轻松愉快,十分干脆地就坦白了全部,还自行补充了一点当初的打算,“所以,我们并没有造成什么恶果,也不应该因此而真的再‘死’一次。”
“你说是不是呀,这位前辈?”
最后一句是对着傅向宁说的,所以傅向宁点点头,然后却说:“时小道长你呢?”
时山秋脱口而出就是:“这些东西说的话也能信?”然后才补充,“我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是救人的时候不小心让一只鬼混进去了没发现,之后丢脸了而已——只是道友你可记住,这些东西的话不能信,他们为了脱身可是什么都说的出来的!明明你只问了是怎么回事,他们却说了这么多无关紧要的事,明摆着是要博同情。”说话的时候一脸信誓旦旦,十分认真。
于是傅向宁说:“可是我记得,当时我们落地的时候,你师兄说过‘并不是什么凶恶的鬼’这类的话,当时你也没有反驳。这大概可以作为证据之一。”
时山秋看旁边,而乐书瞧了一眼四周,之后说:“是。半生楼的姑娘自出身而言不必多怀疑,而这位……小友也是并未沾过血腥的样子。”
“那就这样了。”傅向宁拍拍手对着小昱他们说,“你们虽然计划骗人,但是也并未造成什么伤亡,也并未害到什么旁人。所以,我觉得自己在听完你们的‘卖惨’之后,可以放过你们——毕竟当时是我受了蓝衣姑娘和乐书的两击,也是我困住了大家,是吗?”
最后一个问题算是问乐书和时山秋,于是乐书微微点头,而时山秋却是一下扯断了拂尘上几根毛,一脸愤愤欲泣。
小昱一喜,却听闻傅向宁接着说——
“只是,你们还需要向时小道长道歉,得到他的原谅。”说到这里,傅向宁就把时山秋推到前面来,“你们先是吓了时小道长好几次,之后又绑了他,甚至于一直欺骗他——这些可不是我说算了就没事的,得由他自己决定,这件事上我只是旁观者。”
“又或者,你们可以把我当作自作多情了,想要主持‘公道’的人。”
乐书听了瞬间忍不住一笑,而时山秋听了这话则是一愣,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一眼傅向宁,随之才转而一脸奸诈,直“嘿嘿嘿”地怪笑。
小昱看一眼蓝衣姑娘,:“对不起。”
时山秋嘴角抽搐:“没诚意。”之后又说,“你说我害你三次,但我三次都是为救人而为,才不应该被你这么说——
既如此,你就错一次罚一月,错三次了便罚三月,日夜在我身边为我端茶倒水,之后说不定我什么时候心情好了,就原谅你让你早走了。”
小昱指着地直说:“这里能躺,你快睡了做梦吧,梦里什么都有。”
随后乐书扯扯时山秋,蓝衣姑娘也拍了下小昱,
时山秋便说:“三个月长吗?”
修真无岁月,不长,只是这样……
傅向宁想了下小昱他们的行为是属于抢人还是欺诈,然后恍然:不论是哪一样都是处罚时间远超过三月的,遂释然。
拉了下乐书,傅向宁悄悄对他说:你觉得怎么样?
几次之后,乐书才读懂了傅向宁的话,于是他扯了时山秋:“道歉看诚意,但你也不能胡乱折腾人。”
时山秋委屈:“我是这样的人吗?”
乐书还没答,小昱便插嘴:“你就是。”
时山秋听了便换了神色,只笑嘻嘻地点头:“是呀是呀,我不止会胡乱折腾人,我还会趁机用法术灭了你!”
乐书和蓝衣姑娘同时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