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赫赫有名的功绩,整个燕国官场也没几人。
临门一脚,却只是榜眼,所以当初的宋乐仪道了句可惜。
这样赫赫有名的功绩,整个燕国官场也没几人。
临门一脚,却只是榜眼,所以当初的宋乐仪道了句可惜。
祁远瞧见宋乐仪眼底纠结,仿佛内穿透人心,明白她所思所想,就在小姑娘皱着鼻子犹豫间,喉咙间再出传出清润的笑意。
“那么现在,可还会觉得可惜——”
男子的声音响起,宋乐仪下意识顺着他视线看去,目光中是仍在百姓围拥中脱不开身的陆煜,再次收回目光时,恰好对上潋滟桃花眼底满满的促狭。
宋乐仪见此,湿漉漉的眼再也没忍住瞪向祁远,实在有些气恼,在这事情上,他还是拿自己当小孩子哄。
“这如何能一样?”
祁远这样说,明显是安慰自己逗弄小孩的话,却压根没打算认真的表达出他真实的想法,只当她是不谙世事的孩童,随便哄哄便便真连常理也不明白了。
若真和祁远那般,新科状元郎这般不好,从古至今,缘何会有那般多读书人千军万马朝那名额挤破头。
瞧见小姑娘耷拉着鹿眼,湿漉漉的目光有些委屈,祁远微诧,似乎没有想到小姑娘竟然这般敏锐,眼瞧见她抿着粉唇,眼光湿润倔强的瞧着他,祁远轻叹口气,不由弯下身子掏出随身手帕,语气轻柔却带出之前没有的认真。
“我们乐仪不必替我惋惜,君子之道,便不会在乎一城一地的得失。”
“再者,日后路不是还长着呢吗,走的快些慢些不打紧,重要的是,能够在这条路上一直走下去,那时候,才能真真正正进行评判。”
祁远说着,像是想到些什么,眸光黯淡了瞬却很快重新燃起光亮,眉宇间并无任何郁结之色,是完完全全放任的坦然,宋乐仪与祁远目光对视间,也似乎不再为那事觉得遗憾,湿漉漉的眼睛收起就要溢出的水润。
“真乖!”
祁远感叹小姑娘的聪慧贴心,没忍住摸了摸宋乐仪头上的小髻。
“我们乐仪放心,日后若是你慕远哥官场混的不错,定然在我们乐仪出嫁时给你添妆。”
‘我们乐仪’四个字,让宋乐仪的心轻轻颤了颤,小心翼翼看向祁远时,却又被接下来被自己添妆的话怔住,对上祁远期待含笑的眼,宋乐仪敷衍的扯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