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正要换脚之时。
老公爵也是实在挨不住了,才全身颤抖,虚弱无力地道:“求求你们,给我一个痛快。”
夏国相叹道:“何苦呢,早说出来,少吃些苦头。”
他阴冷地笑了笑,又转向旁边另一个骑士,那骑士也是受伤,却又一时不死,瞧见夏国相走了过来,那骑士惊恐的哭叫了起来。
“说!”明军暴躁的喝骂声重,刑罚加身,终于逼问出了伏击明军的幕后主使,当今法国波旁王朝的实际控制者,黎塞留大主教。问出了主谋,再留着这些伤兵,也就没什么用处了,十几个受伤落马的骑士,面对
鹰堡的方向排成一列。雪亮的马刀高高扬起,劈下,十几颗人头落地。轰,高大的吊桥再次落下,城里的守军吓坏了,投降了。红衣红甲的滚滚铁骑越过了吊桥,冲进城内,道路两旁跪满了请降的贵族,很快,找到了两个被俘的明军伤兵,曾是神圣罗马帝国皇帝住所的鹰堡
,陷入风雨飘扬。
同一时间,维也纳。戒备森严的军宪司治所,一个英挺俊朗的明军将领,穿着没有半点褶子的将官军服,走了进来,牛皮军靴上,一尘不染。端坐在椅子上的安娜王后,仪态万千,突然瞧见这个俊朗英气的军官,竟失神呆滞
了。
白焕章关上房门,一回身,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这位王后,瞧着甚是端庄,美艳,精致的五官很符合东方人的品味。白焕章不由得心中赞叹起来,一国王后,果真是西夷女子中的绝色,绝非凡品。
这一对视,便决定了两人几十年恩怨纠缠,没羞没臊的日子开始了。
安娜王后可不是性格软弱的女人,很快从失态中恢复过来,盈盈笑道:“你好,将军。”
白焕章微微一笑,他是举人出身,虽投笔从戎生平杀人无数,可是总改不了那种斯文儒雅的气息。在大明军中有名有姓的高级将领里头,要说儒雅俊朗卖相好的,这位白大人绝对是排第一的。
他这俊朗的微微一笑,一尘不染的军靴,走到王后身旁,便让安娜王后有些呼吸急促,本能的脸红了。
白焕章又是微微一笑,温和说道:“王后远道而来,有何吩咐。”
安娜王后压抑住急促的呼吸,矜持的笑着,说道:“大明天兵威武,我是来请求帮助的,将军。”
她学习汉话的时间还短,说起来还不甚流利,然而别扭的声线,却让她更显得风韵迷人,充满了优雅的异国情调。
白焕章也不着急,只微笑道:“我皇明铁骑,随时都愿意为王后殿下效劳,这一路上旅途劳顿,必然身心疲惫了,早歇了吧。”
“来人!”一声低喝,外面走进来一群女仆,将浴桶,热水抬了进来,服侍王后殿下沐浴更衣。安娜不由得一怔,看着那个英挺俊朗的明国将军,走了出去,一颗芳心竟有些失落,大眼睛转了几圈,似乎是下定了什
么决心。
女为悦己容,在这位美貌王后的世界里,打扮自己,把男人伺候得舒舒服服,从而问心无愧地,享受男人可以给她的荣华富贵,她向来以为,这才是女人该做的事儿。
两日后,嘈杂的马蹄声中,一队轻骑飞入军宪司治所。
进驻了鹰堡的夏国相,送来了一个天大的消息,染上了风寒的法国国王路易十三,不治身亡了。路易十三尸骨未寒,法国大主教黎塞留,就急匆匆扶植了一个傀儡法王,意图染指朝政大权。
当日,晚上,戒备森严的治所里。安娜王后哭的一塌糊涂,连眼睛都哭肿了,她哭的如此伤心,一半是真情一半是假意,一多半还是因为对未来命运的惶恐。王后哭哭啼啼的,哭了半晚,白焕章才磨磨蹭蹭的出现了,房门一关上,王后就
扑进了白大人怀里,伤心的啜泣了起来。干柴烈火,熊熊燃烧了起来,当晚白大人就再也没有从房间里出来。
又过了三天,基辅。驻基辅的明军也接到了夏国相,军宪司急报,说是法国有变,请求援兵。驻扎在基辅的何可纲,和白焕章死交甚好,一接到急忙便倾巢出动,轻骑驰援。很快,凑齐了六千人马的大明占领军,在法国东北部的鹰堡,大举集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