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退数步,红着眼,看着那武技出众的对手。这名对手身材异常高大,臂力,剑法都很惊人,只是穿着一件黑色斗篷,黑巾遮面,瞧着有些鬼祟。夺命的双手大剑,又横扫过来,那明军一猫腰,躲过横扫,当面之敌却嚎叫着倒了下去,痛苦的挣扎了着。一把雪亮马刀,无声无息地刺入他的腰间,却是他的同袍借机偷袭,将这武技不凡的对手,刺翻
在地。
“叽里咕噜!”高大骑士在地方惨叫着翻滚了几下,脖子一歪断气了,密密麻麻的敌阵中,一阵小小的骚乱。显然,这武技不凡的高大骑士,在敌兵中地位极高,却不料被两个明军小卒,配合默契的格杀当场,让敌兵稍
有些慌乱。
“咱兄弟,赚了!”
“哈哈!”两个明军虽全身浴血,捡回马刀,又变成了背靠背的姿态。道路上,两侧都横七竖八地躺着尸体,鲜血的味道在寒夜中飘散开去,闻之令人作呕。无主的战马在旷野间游荡着,死的确是穿黑色斗篷的敌兵
居多,穿红色衣甲的明军只有少数。
“死蛮子!”
一个明军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虽深陷绝境,却放肆的嘶吼起来:“来呀,来要爷爷的命!”
“杀了爷爷,我皇明天兵一到,将你们杀个鸡犬不留!”
大批穿黑色斗篷的骑兵,越聚越多,将两个落马明军团团围了起来,却没人吭声,只有那两个明军放肆的大吼声。
“不敢来吗,哈哈!”两个全身是血的明军,嘶吼中声,周围数百敌骑却沉默了,几个穿着黑色斗篷的首领,叽里咕噜的讨论了起来,竟然出现了分歧。显然,有人主张将这两个落单的明军,就地杀了,有人却心生畏惧,畏惧
大明铁骑疯狂的报复呀。几个敌骑首领越吵越厉害,竟然有一个首领模样的人,发起脾气,一拨马头领着一队骑兵,跑了。周围敌骑很快少了一半,剩下的也都保持着沉默,虽人多势众,装备也很精良,竟一时不敢动手杀人,场
面竟然就这么僵持住了。两个明军越发跋扈起来,傲然之意,洋溢于表。
良久,几名敌骑才簇拥着一个高瘦的骑士,打马过来。
高瘦骑士高高骑在马上,掀开蒙面的黑巾,便露出一张头发花白的脸上,此人身材很高很瘦,年纪已经不小了,颧骨高高隆起,长着一双三角眼,鹰钩鼻,眉毛吊起,双日如毒蛇般看着,阴沉寒冷。
两个满身血污的明军,则保持着背靠背的姿势,嘲讽的看着他。
高瘦骑士一挥手,嘀咕了一句,数十骑翻身下马,从马背上解下盾牌,组成了盾墙,小心翼翼的靠了过去。两个明军立足之处,被越挤越小,奋力劈砍了几下,却仍是被盾阵挤压的动弹不得,被生俘了。
两个受伤落马的明军,被绑了起来,十字大剑架在了脖子上。此时,高高骑在马上的骑士首领,阴森的眼神却又闪烁了起来,杀还是留,这对他来说是一个艰难的选择。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高瘦的骑士首领,终究还是底气不足,闷闷的嘀咕了一句,两个被俘明
军被扶到马背上,带走了,没有反抗能力的两个俘虏,他终究还是没敢杀。
两日后,维也纳。马蹄声轰鸣,血战逃脱的明军骑队,簇拥着法国王后闯进了城内,沿着宽敞的街道,直奔军营。不久,驻维也纳明军大营里,喧嚣起来,炸了毛的明军开始大举集结,用不着一个时辰,杀气腾腾的大明骑,便从军营里倾巢而出,气势汹汹的出了城,直奔明军被伏击的法国北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