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黄丝绸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用的,那木盒里的东西想必也能让她这整个村子都被踏平。
“要说实话还是假话?”
“说假话现在就扔你出去。”
“啧,好无情。”景韫言蹭蹭她洗过手后凉凉的手心,“你先倒一粒白梅瓷瓶的药丸给我。”
那箭头喂了毒,还得吃三天的药才能清除余毒。
一颗药丸递到嘴边,景韫言眉眼一扬,笑盈盈地张嘴含住。
舒映桐脸色微沉,起身洗手。
笑容僵在脸上,景韫言苦大仇深的嚼碎嘴里的药丸。
他和文渊师出同门,性子相近。
总看文渊那货骚浪贱花样百出地对付熠王府那些侧妃姬妾,颇为吃香。
为何到了他这里不是挨揍就是被甩冷脸。
“药吃完了,赶紧说,我还有别的事。”
“我这不是想你…”眼见她伸手准备掀被子,连忙改口,“不是,我错了!”
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停下的手,挑了一些能说的。
“咳…本来打算去熠王府,受伤只能改了路线来你这嘛。绝对没有尾巴,也没人认识我,真的。”
闯皇宫内院的事是不能说的,被死士追杀的事也是不能说的。
“证据。”
“在那个淡青色瓶子里。”
舒映桐拉开床底的暗格,取出一个看似普通的瓷瓶,探进一根手指勾出一卷软软的东西。
“你会易容术?”展开之后又嫌弃地塞回去。
没有硅胶的古代,这人皮面具就是实打实的人皮制成。
“呃…略懂,略懂…”
“打算住多久?”
“养伤起码也得十天半个月吧。”
舒映桐收起瓷瓶放回暗格,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脸。
景韫言被盯得有些不好的预感。
“一千两。”
“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