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能喘气,还能恶心人。
他得感谢那一身伤救了他。
一想到他一脸娇羞地叫她桐桐就想抬脚踹死他。
“那就好,昨天看他那脸白得吓人。可得好好补补,这男人要是身子亏了不养好,以后…”
魏大福左右张望了一番,微微凑近舒映桐,用气声小声地说:“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舒映桐闻言,皱起眉,偏过头。
“你在说什么东西。”
“嗐,我就随口一说。”魏大福笑得一脸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模样,“嗯,负责么…”
说完拎着竹尺哼着小曲迈着大爷步走了。
舒映桐抬手用力压了压太阳穴,收了图纸黑着脸往村里走。
“哎呀,桐桐,你回来啦~”
景韫言笑容明媚,一双波光潋滟的眼睛欢喜地看着推门进来的舒映桐。
趴在床上无所事事,他已经无聊到用心分辨每个从房门口经过的人不同的脚步声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进了这个村子,他就想好好放松脑袋里紧绷的弦,那些阴谋阳谋统统都先放在一边。
“你怕不是没死过。”
舒映桐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径直走到桌边坐下,倒水研墨。
“叫桐桐多亲切呀,反正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嘛。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
“大可不必。”舒映桐淡淡地打断他的话,“不能好好说话,希望你能永远闭嘴。”
“真让人伤心。”景韫言委委屈屈地看着她低头研墨淡然的模样,“你就不能对待一个伤患温柔一些么?”
舒映桐顿住手,抬头朝他温柔浅笑,“你是不是想躺门外?”
景韫言抽抽嘴角,扯了一个礼貌不失优雅的微笑,“我错了。”
一整个下午,舒映桐都没抬头看他一眼,这让他眼里兴味更浓。
等她停笔,迫不及待开口,“我听说你让安行舟派人修路?”
“嗯。”舒映桐简短地应了一句,起身洗手。
“目光这么长远,你有别的打算吧?能跟我说说?”景韫言笑弯了眉眼,兴致勃勃地望着她。
“不能。”
舒映桐缓步走到床边伸手覆在他额头上,眉头一皱,又开始发烧了。
“你来这边做什么?尾巴可甩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