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果然不能太惯着。
她无语望天。
百里玄渊自己动手穿好衣服,这才上前将宁欢揽入怀中,并将车窗合上,美其名曰:“困了,该睡会了。”
“你睡你的抱我干嘛?”
“不抱着你我哪睡得着?”
“……”
于是,百里玄渊正大光明的抱着宁欢,于马车里,入眠。
他们被吵醒时,差不多过了半个时辰。
外面传来刀剑相撞的声音,很显然,他们遭到了伏击。
百里玄渊这才缓缓从抬起头,从低头看她到正视她,有些郁闷的问道:“欢儿,你不会从来都是这样给你的病人治病吧?”
“怎么了?”宁欢被他一句话给问住了,停了手,抬头怔怔的看着他,不解他的意思。
百里玄渊下意识想了想,小心问道:“除我之外,你还有没有给别人包扎过伤口?”其实,他想问的是,她是不是不管别人是男是女就直接上去脱人家衣服给人家治伤了,怎么一点男女之防都没有?
“当然有啊!”宁欢想都不想回答道,继续看他,问道,“可是,你问这个干嘛?你的伤口再不处理就要感染了。”
百里玄渊表示无语,可是却继续追问道:“都是你动手脱的衣服?”
“……那你自己脱!”宁欢反应过,哭笑不得,“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不要,我手疼,动不了了。”百里玄渊哀怨不已。
宁欢扯了扯唇角,无语的看他一眼。
百里玄渊看着她,便是一本正经开口道:“欢儿,以后只许脱我衣服,其他人的衣服,不许脱!”
“……”宁欢想着他说的话,是真的想笑,不过,到底是没有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