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也是在街上偶遇,两人干柴烈火,旧情复燃,这床第之间的话里话外,小钱氏都在哭诉自己的难过与伤心,又说夫君是个病秧子,从未与他圆房。
侯凯自然是喜不自胜,他决定走的时候顺便带小钱氏离开,小钱氏自然是愿意的。
这不,隔三差五的要不她上山,要不侯凯趁着夜色下上,走在黎明破晓时分进山。
“嘿嘿,那就有劳大人了!”侯凯又掏出一个一个钱袋。
旁边的小乙笑嘻嘻的接过,用手颠颠,点头示意:“算你小子知趣,东西拿来吧,这也就是我们了,要是碰着别人,你小子指定得脱一层皮才行!”
侯凯表面上阿谀奉承,实际上在心里已经恨的牙痒痒了,自然他也是放松了警惕,知道这是一场意外,拿了随身的佩饰递给小乙:“麻烦大人了,改日请大人喝酒。”
他神情轻松,只叹自己倒霉,霍石给旁边的几个人使了个眼色,一群人悄悄接近,猛地一扑,就给他把嘴堵上,又绑了起来,侯凯心里咯噔一下,坏了,这帮狗逼!就是冲自己来的。
这条不知道是是鱼、是虾的玩意,终于逮住了,霍石他们压着两个人,匆匆来到了大牢,县令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这要不是那几个乞丐,这件事情就有些烫手了,霍石心想。
这侯凯倒是块硬骨头,小钱氏早就被吓住了,竹筒倒豆子似的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说完便哀哀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