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他有,而且有很多,可现下却不在身边,他只能假装哀求道:“在客栈里,差爷,我除了那个她,我啥也没干!”
小钱氏也没怎么穿衣服,被裹在被子里,眼泪哗哗的往下流,她想要张口求饶,被侯凯使了个眼色,当下只能拉下帘子,穿衣服去了。
霍石都看在眼里,他摇摇头,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兄弟,那对不住了,今夜你算是栽了!”
霍石示意他附耳过来:“这县令家的姑爷出来会外室,县令夫人气不过,命我等出来找人,你知道的……这上头的……嗯?”
侯凯忍不住的在心里破口大骂:“马了个巴子的,自己这是被连累的!”
自然也霍石的这一番说词,和衙役们漫不经心的表演,成功的让他放下了警惕。
“嘿,看在那啥的份上,你现在拿个信物,你住哪里?我可以让人跑一趟,让你的同伴带着东西来赎你。”
侯凯心里翻腾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还是尽快离开的好,不然这会怎么眼皮狂跳,他点点头。
刀疤脸的男子叫侯凯,他和小钱氏是旧相识,故事也是很狗血,两个人一个村子长大的,青梅竹马的好不快活,也就是那个时候,情到浓时,两人偷尝禁果,小钱氏怀了身孕,被她娘知道了。
当时侯凯一家穷的响叮当,小钱氏的家人怎么也不同意,就把小钱氏肚子里的孩子打掉,说这是孽种、祸胎,小钱氏反抗无果,反而被嫁到了百里之外的白桥镇,侯凯也从村子里消失,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