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谁也没理会任妈妈诗一般的话,嘴炮龙摸了摸任妈妈的脑袋,笑道:“别当装逼犯昂,我就问你一句话,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上还是不上?”
任妈妈哭了:“上!必须得上!我老后悔了!”
刘浩然笑道:“你上?你用啥上?上厕所还得夹着腿,娘们叽叽的样子!”
任妈妈白了刘浩然一眼,不服气地说道:“你也真不怕我掏出来比你大?还说我,你跟林瑶不还是就亲亲嘴”
刘浩然一愣,立马薅过来任妈妈就开始削,“你还敢跟我顶嘴了是吧!?老子说你,你不得眯着?”
这俩人打打闹闹的,最后自然是以任妈妈求饶结束了。
闹也闹完了,我们也该去办正事儿了。其实事儿挺简单的,就是有一小子媳妇儿让人给撅了,他气不过,想找人把场子找回来。对方那个人其实也没啥身份背景,就认识几个朋友,也不能说是什么学混子,就是一个吊儿郎当的玩意儿,好整。
而且,他本人也是高一的,见着高二的人,自然会怂。
于是,这个事儿也没啥悬念,我们几个人过去,直接就把人给叫出来了。因为我们人挺多的,而且我也是高二的,也不知道他认不认识我,反正是没敢撂一句狠话。
至于他那些朋友,更是在班里,没吱声,看着我们把这个人给弄走了。
在厕所里面,那个雇主给了这个人好几个嘴巴子,还是边哭边打的。不过,最后雇主也没难为这个人,给了他一脚,让他滚蛋了。而他自己,就蹲厕所一个人哭。
我们哥几个看着也挺为这个人觉得可惜的,给了他一根烟,他也不会抽,呛了好几口,但是最终还是给抽完了。
完事儿之后,他给了我们二百块钱,给我们说了好几声谢谢,才离开。
我们把钱分了,一人拿了点。看着入手的四十块钱,我又喜又悲,喜的是自己兜里又有点钱了,悲的是每次就这么一点儿,根本也不够。
我跟嘴炮龙他们分开之后,自己去了小卖部,也没给自己买烟,而是全花干净了,买了一兜零食,拎着回去了。等到罗小蝶和毛天天回来,我乐呵呵地拎着零食就给她们两个人分了。
毛天天白了我一眼,问这是什么意思,哪儿有买零食还同时给两个女生买的?
我说,那我要是光给罗小蝶买,你不馋啊?
毛天天骂了我一句滚犊子,但是手里没闲着,往袋子里抓了两把,剩下的给了罗小蝶。
说实在的,我也不太清楚自己这是干嘛呢,说是追谁吧,不像,但是如果说不是在追谁,我为什么给她们买东西?我就是觉得,自己平时给她们付出一些,自己心里舒坦。具体是因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了。
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贱?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
张梅一早又来到了三中学校门口的摊位上,开始摆摊。一旁那个卖炸串的中年人最近也不怎么跟她说话,她也不怎么在意,反正自己是来挣钱的,能挣到钱就行。
而就在张梅占了摊位没多久的时候,黄扒皮又从另一边儿就过来了,开始收保护费。张梅见状,立马就把东西收拾了一下,然后拉着车就走了,想着先避开黄扒皮。
而张梅走了之后,那个卖炸串的中年人往旁边啐了口痰,油乎乎的手摸出了自己的手机来,拨了个号出去。
“喂,黄哥不?我给你举报个事儿呗。最近旁边一个摊子在你过来受保护费的时候跑了好几次了……嗯,一个卖手抓饼,煎饼果子的摊儿,你让那几个小孩盯着就行,一会儿她就回来……嗯,成……没事儿没事儿,我们做生意不都是仰仗着你罩着嘛,呵呵……”
最可怕的,是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