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钱分了,一人拿了点。看着入手的四十块钱,我又喜又悲,喜的是自己兜里又有点钱了,悲的是每次就这么一点儿,根本也不够。
我跟嘴炮龙他们分开之后,自己去了小卖部,也没给自己买烟,而是全花干净了,买了一兜零食,拎着回去了。等到罗小蝶和毛天天回来,我乐呵呵地拎着零食就给她们两个人分了。
毛天天白了我一眼,问这是什么意思,哪儿有买零食还同时给两个女生买的?
我说,那我要是光给罗小蝶买,你不馋啊?
毛天天骂了我一句滚犊子,但是手里没闲着,往袋子里抓了两把,剩下的给了罗小蝶。
说实在的,我也不太清楚自己这是干嘛呢,说是追谁吧,不像,但是如果说不是在追谁,我为什么给她们买东西?我就是觉得,自己平时给她们付出一些,自己心里舒坦。具体是因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了。
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贱?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
张梅一早又来到了三中学校门口的摊位上,开始摆摊。一旁那个卖炸串的中年人最近也不怎么跟她说话,她也不怎么在意,反正自己是来挣钱的,能挣到钱就行。
而就在张梅占了摊位没多久的时候,黄扒皮又从另一边儿就过来了,开始收保护费。张梅见状,立马就把东西收拾了一下,然后拉着车就走了,想着先避开黄扒皮。
而张梅走了之后,那个卖炸串的中年人往旁边啐了口痰,油乎乎的手摸出了自己的手机来,拨了个号出去。
“喂,黄哥不?我给你举报个事儿呗。最近旁边一个摊子在你过来受保护费的时候跑了好几次了……嗯,一个卖手抓饼,煎饼果子的摊儿,你让那几个小孩盯着就行,一会儿她就回来……嗯,成……没事儿没事儿,我们做生意不都是仰仗着你罩着嘛,呵呵……”
最可怕的,是人心。
任妈妈把何为“正人君子”演绎地淋漓尽致,不过说他是正人君子可以,说他是虎比也可以。
任妈妈一个人就在旁边凳子上坐着眯上了眼,因为他自己怕冷,所以还把空调给调高了几度,这下子让蓉蓉在被窝里差点崩溃了。
本来天就不算很凉,她衣服没脱,又让任妈妈裹着一条大被子,外面空调吹着,没一会儿功夫就开始冒汗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任妈妈就这么睡了!
谁一男一女来宾馆,是来睡觉的?蓉蓉很是无语,但是也不好意思直接说明白了,开始各种暗示。
她直接把被子给踢了,然后自己衣服扣又解开了两颗,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肌肤。这要是个男人,指定是把持不住了,但是任妈妈不是啊!
任妈妈迷迷糊糊见蓉蓉把被子给踢了,又过去很贴心地给蓉蓉盖好了,差点让蓉蓉起来抽他两个嘴巴子。然后,蓉蓉实在是没招了,就起来,跟任妈妈说,她喝酒喝的多,现在有点头疼,你去要点给我买点儿止痛药吧。
一般这情况,男的去药店指定是得带两个套子回来,然后顺带着就把事儿给办了。
但是,还是那句话,任妈妈不是一般人啊!
任妈妈回来的时候,手里真的就只有一瓶止痛药。
于是乎,蓉蓉彻底崩溃了。任妈妈也奇怪呢,自己大半夜的给蓉蓉买了止痛药回来,为啥人家不领情,不感动,反而是上来给把自己给挠了呢?
两个人就这么,一个在床上睡,一个在椅子上坐着,凑活了一个晚上。
听完之后,我也是乐得不行了。蓉蓉给了那么多机会,任妈妈还给个虎比似的没能全垒打,估计也没别人能干的出来这事儿了。
见我们嘎嘎乐个不停,任妈妈脸红道:“你们差不多得了昂,我追求的是思想上爱情的碰撞,只有你们才龌龊到想要为爱情而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