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实做不了什么了！

往前推几个时代，十年寒窗都读不满，更别说去考科举。

往后推几个时代，倒或许刚刚够做上一本《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陆尘发现，自己还是大意了。

力量，是有代价的。

越离谱的力量，代价越大。

而关于灵试，寒枫不愿细说似也不能细说，陆尘只能模模糊糊地了解到：

灵试，一场极其神秘的考试。

地点，不明……

时间，不明……

参与者，不明……

考核方式，不明……

选拔标准，不明……

但，通过灵试的人能有机会，一探“灵”之究竟。

只要陆尘最后能通过灵试，就有机会解决自己身上又“灵”带来的这一问题。

所以，灵试——陆尘必须参加，必须通过，必须藉此寻得方法，保住自己的命。

交代完能交代的一切，寒枫杵起手杖，一瘸一拐，阖门而去。

聆听完能聆听的一切，陆尘扶住脑袋，半焦半躁，闭目揉眉。

“老家伙，我就知道，牺牲了一城人口来为自己谋出生天的你，铁定没安什么好心……

“嗬，真正的麻烦，恐怕现在才刚刚开始……

“也罢！收益越大，风险越大。换言之，风险越大，收益同样也越大。我，确实需要这样的机遇，来为我取得足够的助力。”

陆尘静静在屋内坐了一整天。

日落，天暗，月临。

他寻出火折子，翻出屋内粮米，做起饭来……

月满，月缺，月隐。

朔月夜，无月有星，已然至了五月的第一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