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好些了吗?”刘子佩递了杯茶水给她。

“自从那蛊虫取出之后,身子就舒服多了。”秦蓁蓁接过茶水,小心翼翼的用嘴唇试了试温度。

温的!秦蓁蓁颇有些意外。

她明明看着染月倒了沸水进茶壶的。

刘子佩见秦蓁蓁小口小口的啜着自己凉好的茶水,才又倒了杯茶,轻转着青色的茶杯,慢慢的品着。

茶香弥漫,白雾袅袅,他清俊的脸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秦蓁蓁看着,只觉得自己的心中痒痒的,如同小奶猫的爪子在挠。

不不不,不能产生这样的念头……秦蓁蓁猛地醒悟过来,她还没弄清楚刘子佩到底是敌是友呢。

“许久不见,你……这几日都在忙什么?”秦蓁蓁看着杯中沉浮的茶叶,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刘子佩拿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不曾有什么事情,只是担心你又生了病。”

担心你对我生了心病……含在嘴中尚未说出的半句话,终究还是在舌尖打了个转,又被吞了回去。

刘子佩明面上的身份,是被秦蓁蓁抢来的良家妇男,而不是雇来的的家丁,所以回答无事可干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我……”秦蓁蓁脸色微红,还是编了个话唬他:“我从打就没出过京都,又忽然因为赶路连续多日奔波,身子有点不习惯。”

刘子佩在担心她、秦蓁蓁虽然依旧疑心他的身份,心中还是像吃了蜜一般甜滋滋的,只是那甜中又夹杂着一丝幽幽的苦,一层一层的晕开来。

“子佩,你看这草原景致甚好,不如等我伤势好了,再一同去骑马吧?”秦蓁蓁笑道。

一个人到底会不会骑马,不管他演的再好的,在擅长骑马的人眼中总能看出破绽。

以往是她没有对此产生怀疑,自然也不会吃饱了撑的去怀疑那些细节。

这一次,若是刘子佩答应她了,她一定能够看出破绽。

她的手心出了层薄薄的汗,面上的笑容却依旧轻柔,如同初春的樱花。

“请恕子佩不能奉陪。”

出乎意料,刘子佩干脆利落的拒绝了她。

“其实我原先是框你的,我会骑马。”刘子佩一脸淡定的放下手中已经喝完的茶杯。

“嗯?”秦蓁蓁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