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避开锋芒,圆滑应对,然后找准了软肋,一击必中。
彻底、永远地解决了后顾之忧不是更好?”
侃侃而谈一番话,听得方正眼睛都直冒小星星:“媛儿,媛儿你有什么好办法么?
快说,快说啊!
哎哟喂,你都不知道,打从咱们家搬回京城到现在,大大小小的到底受了多少次的骚扰。
三天一上门,两天一递信儿的。
简直风雨无阻的样子,小闭门羹吃的热乎着。
也许在他们自己的眼里,这就是水滴石穿的精神,大大的持之以恒。
可我看来,这就是耳边嗡嗡乱飞的苍蝇啊!
既是时时刻刻地惦记着搞破坏,还嗡嗡极度烦人。
偏碍着对方跟咱们老爸的血缘关系,硬是拍不得、药不得的。只能硬生生看着各种憋屈,那感觉你都别提有多难受了……”
一说起那个老糊涂的爷爷,方正心里的抱怨就如滔滔江水似的。
听得方媛那叫一个云里雾里,忍不住都开始出言打断:“哎,哥哥你等会儿,我这也天天在家,怎么就不知道你说的那些?
老宅子那边,有这么频繁地过来找人?”
三天一上门,两天一递信儿的,这个频率可算不上低。
没道理这一年左右的光景,她就一回也没有撞见过啊!
“那你要积极备战高考嘛,谁会用这些个糟心事儿来给你添堵来着?”方正耸肩,特别无奈地说:“我能获得第一手材料,那都是多亏了自己的听力异能来着。
要不然啊,爸妈可是正经瞒的死死的。
到什么时候,那也不打算叫咱们知道呢!
俩人就自己顶着孝道的压力,默默地被那个老糊涂……哦不,老宅子那边的老人家给压制着,可怜待见的。”见老妈的脸色又有点变黑的架势,方正这已经吐露出去的老糊涂都硬生生打转,变成了老宅子那边的老人家。
反正既然断绝了关系的话,那就别想着覆水能够再收回。
破镜就是破镜来着,想着再度重圆,那也得看看他们这些个主动被破的人是个什么意见对不对?
好容易才脱离的那么一家子豺狼虎豹,傻子才会不计前嫌地再度黏上去呢!
“咳咳,老爷子心情不好。
语气方面……
可能会有些不大好,你就……就多担待些个。
他也是……”郑旋尴尬脸,小小声地极力为自家老爷子解释。
那虽然有些个不好意思,但仍要努力开解,别叫他们翁媳婿之间真的产生了什么隔阂的样子看得方传嗣一乐。
“二哥你放心,我明白的。爸这也是疼孩子,为孩子抱不平。
至于我……”
方传嗣摊手苦笑:“谁叫我倒霉,长了个渣男类似的脸呢?
被迁怒什么的,简直就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情啦!
当年咱爸没一句什么爹养活什么儿子,直接把我给否了,这就够我一辈子感激怀念了。
哪儿,哪儿还能因为这点小事儿对他老人家所有不满?
一个他又没说错!”
拿着顽石当美玉,又把真正的美玉往瓦砾堆里扔。
这可不就是老糊涂么?
给那俩麻绳提豆腐――根本起不来的玩意办升学宴什么的,难道是嫌弃自己不够丢人?
方传嗣摇头失笑,转身就把这小插曲给忘带了脑子后。
只专心研究,试图叫孩子们的升学酒席丰盛丰富的同时,还不被指责铺张浪费。
这个问题,就够他烦恼了。
等着最后的排名出来,都落实了孟天和方媛状元和榜眼的好成绩了。
他这目标也都还没有达成,倒是那个没尽过人父职责,却没少在他面前摆家长款儿的糊涂亲爹就先派人捎过来了信儿。
“许久不见,想我们了?”听到这话儿的方正一双眼睛恨不得瞪到铜铃大:“嘿!
我就不明白了,咱有事就不能敞亮亮的直接说出来?
非得搞那些个没用的,哎,也不知道在恶心谁呢!”
方正撇嘴,神色之间尤为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