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无论是元首,教廷,沙门道观,都特别重视教育。对外忽悠,可党卫军,道士,和尚,传教士可不是文盲啊。
易经,道德经,都是哲学呀,和尚跟苏东坡打机锋都没问题,禅,也是哲学啊,空即是色,色即是空,谁也辩不过它。
是个和尚,都是律师。
从庙里一出去,一传教,就特别能感染人,传教士忽悠土著玩一样。
若说愚昧吧,犹太就是教啊,可又都说犹太人聪明。共济会就是愚昧的宗教组织啊,入会的前提,就是必须相信有神,愚昧透顶吧?可又说人家背后操纵世界,聪明的不得了。
这就是阴阳冒覆,扭曲的区域,现实宇宙与认知宇宙的交汇地带。
唯物是科学,唯心是迷信,但唯物又是需要唯心指引的。现实宇宙的模样就是认知宇宙决定的,现实不过认知的倒影,精神作用于物质的镜像,意志的世界。
人既可以被“天佑吾王”激励的浑身颤抖,君主制就是正义,视散漫为低劣。也能被“freedo”激励的浑身颤抖,视独裁为阴暗腐朽。
人类的现实社会,不过是认知中的一个个理想社会,博弈与斗争后的结果,反作用于了现实世界。
科学就是探索未知,就是唯心的瞎假设乱猜想,我认为虫子吐的浓痰,可以织成线,再在现实中小心求证,剥茧一抽真有了丝,心诚则灵,就是宗教原理。
现实世界中还没有“丝”的时候,“我”脑子里先有了“丝”,是认知宇宙中先有了“丝”,现实宇宙才有。
这个悖论,就发生在这一领域,牛顿爵士与爱因斯坦博士还不够科学?晚年却都在研究宗教原理,都在试图找出其中的规律,也就是“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把算法的方程找到。
快餐店的红色,政治人物的形象设计,意识形态,背后都是有算法的。
只要有符合逻辑的“算法”,就有“讲故事”,做“传教士”的资格了,硅谷都能忽悠出来。
我的模式,我讲给你听,你驳不了我,相信了我,就要投我,与皈依上帝一样,门徒,交钱吧你,分钱的事,等咱的罗马教廷上市了再说。
北方联盟就是这么忽悠出来的。
北盟就是狂烧股东的钱,亏损不怕,没上市呢,急个毛啊。天使轮过了,融资期没过啊,abcdefg的,得把估值暴出来啊。小不忍则乱大谋,就差一点了,接着投……
根据算法,社会都可以架构出来,先在认知宇宙中构建虚拟的社会蓝图,再在现实宇宙中搭建,恩老师由下至上的空想社会主义嘛。
北盟的“民里”,就是依据这一原理构建的,与荷兰,瑞典,以色列,瑞士的合作社架构一样,由下至上,社长由社民选,在有国王的地界照样自由自治,社民智慧富裕,文明发达。
一个小小的荷兰,合作社农产品出口,仅次于美国,世界第二,这就是所谓的“北欧的高福利”。
从古代的经,到现代的各种主义,包括科学与逻辑,都来自这一现实与理想的交汇区域,又迷信又科学,又愚昧又符合逻辑,谎言说一千遍,真就是真理。
就是由于这一领域过于扭曲,人类中最聪明的大脑都很难找到规律,一般人闯入只会扭曲。
“你就是英雄啊,绣儿。”
李轩给了张绣个深深敬佩的眼神,“一骑当千,带着一群二百五,逮谁突谁,突进包围圈里那么多次,你还是初心不改,逮谁突谁,一群游侠还是对你不离不弃。
你的本事呀,我就没有,真的,胆子都没有,我就不敢带队突击,带队突围都不敢,实在被人围紧了,突围太危险,我直接就降了,让我大哥花钱赎我。
绣儿啊,你是英雄胚子,跟我当保镖屈才,真的,天下才是你纵横的舞台。你要不想出去纵横,学校也是个小舞台嘛,你上学去吧,真不藏私,兵法就在里面呢,你学了就能到处浪去了,起码认道多了吧?指南针都送。”
“唉。”
张绣闻声叹了口气,小脸颇为失落,“既知我乃如此英雄,你咋不礼贤下士延揽我呢,就知道把我朝外忽悠。”
“不…那什么,这不是忽悠,这是北盟重文凭呀。”
李轩一脸的痛惜,“唉,绣啊,你虽然是英雄,但是脑袋更熊啊,我知道你为啥不想上学,就是怕走个队列都学不会,毕不了业呗。”
“我学不会?”自诩无敌的张绣,哪容别人小看,“我不学就会。”
“切,吹牛逼不上税。”
李轩不屑道,“不信我跟你打赌,你要能从士官学校顺利毕业,我输你个啥?”
“叫我大哥。”张绣脱口而出。
“哎呀。”
李轩喜的一拍大腿,乐的从坐上蹦了起来,冲张绣大喊一声,“成交。”
……
一面红色的旗面,旗正中一个白色的“卍”。
红底白万旗,竖在一根钢杆之上,飘荡在一座白色的小楼正中线楼顶。
这是北方联盟八月中才“表决”出的“盟旗”,左倾的白万旗。
这面旗原本是“白万字会”的会旗,救死扶伤的标志,就是由于太有名了,被北盟有权利参与选旗的大小头目,土豪地主,毫不客气的夺了过来。
“白万字会”还是叫“白万字会”。
只不过会内一群救死扶伤的大夫,郎中,护士,在面对凶神恶煞的一群盟内武装地主,问及是否“自愿”让万字换个方向时,非常情愿的易帜了。
至此,“白万字会”的救死扶伤旗,变成了右倾的“卐”红底白万旗。
等于瑞士十字国旗四角多横,朝左一斜就是北方联盟的卍盟旗,朝右一斜就是白万字会的卐会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