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英雄啊,绣儿。”
李轩给了张绣个深深敬佩的眼神,“一骑当千,带着一群二百五,逮谁突谁,突进包围圈里那么多次,你还是初心不改,逮谁突谁,一群游侠还是对你不离不弃。
你的本事呀,我就没有,真的,胆子都没有,我就不敢带队突击,带队突围都不敢,实在被人围紧了,突围太危险,我直接就降了,让我大哥花钱赎我。
绣儿啊,你是英雄胚子,跟我当保镖屈才,真的,天下才是你纵横的舞台。你要不想出去纵横,学校也是个小舞台嘛,你上学去吧,真不藏私,兵法就在里面呢,你学了就能到处浪去了,起码认道多了吧?指南针都送。”
“唉。”
张绣闻声叹了口气,小脸颇为失落,“既知我乃如此英雄,你咋不礼贤下士延揽我呢,就知道把我朝外忽悠。”
“不…那什么,这不是忽悠,这是北盟重文凭呀。”
李轩一脸的痛惜,“唉,绣啊,你虽然是英雄,但是脑袋更熊啊,我知道你为啥不想上学,就是怕走个队列都学不会,毕不了业呗。”
“我学不会?”自诩无敌的张绣,哪容别人小看,“我不学就会。”
“切,吹牛逼不上税。”
李轩不屑道,“不信我跟你打赌,你要能从士官学校顺利毕业,我输你个啥?”
“叫我大哥。”张绣脱口而出。
“哎呀。”
李轩喜的一拍大腿,乐的从坐上蹦了起来,冲张绣大喊一声,“成交。”
……
一面红色的旗面,旗正中一个白色的“卍”。
红底白万旗,竖在一根钢杆之上,飘荡在一座白色的小楼正中线楼顶。
这是北方联盟八月中才“表决”出的“盟旗”,左倾的白万旗。
这面旗原本是“白万字会”的会旗,救死扶伤的标志,就是由于太有名了,被北盟有权利参与选旗的大小头目,土豪地主,毫不客气的夺了过来。
“白万字会”还是叫“白万字会”。
只不过会内一群救死扶伤的大夫,郎中,护士,在面对凶神恶煞的一群盟内武装地主,问及是否“自愿”让万字换个方向时,非常情愿的易帜了。
至此,“白万字会”的救死扶伤旗,变成了右倾的“卐”红底白万旗。
等于瑞士十字国旗四角多横,朝左一斜就是北方联盟的卍盟旗,朝右一斜就是白万字会的卐会旗。
佛爷左倾就是北方联盟,右倾就是白万字会。
反正卍符号李轩也不知哪来的,只知纳粹德国用ss拼过斜万,红底白圈黑万,在图像上比较凌厉,构图非常漂亮。
毕竟元首画家出身,艺术审美底蕴是有的,包括与雨果一起设计的各式军服披挂,都是非常漂亮的。在图形图像上与李轩的审美非常契合,他就爱穿boss,而不是犀牛,嘻哈,呦呦,切克闹。
他跟纳粹思想的不同,就是切克闹随便闹去,不送毒气室。
万字一斜就长歪了,佛爷跟北盟都是正万。一黑万就黑不见底了,白万会就是白万,救死扶伤,与纳粹反着干。
实际李轩感觉十字符号比万字更简约,可他跟耶稣哥又没感情,乱攀亲戚不成洪秀全了?
他感觉在对称几何图形中,能与奔驰,三菱,十字媲美的,也就这个让人左右闹不清的怪符号了,他就闹不清左右,看久了懵,就随手用于大汉版的红十字会了。
可被人叫错了,叫成“白万字会”了,白盒万宝路一样。绰号已成,救死扶伤无所谓,还没到戒烟的时候呢,李轩就没当回事。
只不过这年头“医疗”影响实在厉害,太平道就是打着“医疗”旗,造的反,“太平道”就是医生阶级领导的“医疗革命”嘛。
只不过太平道开药的顺序错了,先告诉患者是“仙药”,再让人喝药,这不是双盲对比实验,这是单方面致盲。
但不能说不科学,不是药物药理实验,却也是医学,安慰药也是药,药物加暗示,就是自然科学与人文科学并行的:“催眠”。
这非但不是不科学,还是科学的未探明区域之一“恍惚区”,忽悠就是忽悠这一区。
信仰,意识形态,流行,广告,宣传,形象设计,神经元,代数学的机器人学等构成现代文明的元素,不少就来自这一“恍惚区”。
甚至快餐店为何要用红色,都来自这一区域,因为猴子看到红色会焦躁,吃完薯条的猴儿会滚蛋的快一点,不会占座老不走。
连上帝,耶稣,如来佛,都来自这一区域,可以穿梭认知宇宙与现实宇宙的时空之门,就坐落在这一区域。牛顿爵士与爱因斯坦博士的晚年,都在探索这一区域。
从元首就能发现,与这一区重叠的人,家族,美第奇家族,团体,罗马教廷,沙门道观,形象设计与审美都非常厉害。
党卫军军服,红衣,权杖,皇冠,佛珠,袈裟,拂尘,一个个全是经典武术造型,包括发型创新:光头,非常凌厉,被“少林”引入,厨子的外形设计直透人心,一看就知道“少林”出来的。
符号都一样,包括美元符号,就来自西班牙王室纹章,就来自罗马教廷。
连口号都一样,简约而不简单“阿弥陀佛”“无量天尊”“阿门”“嗨,希特勒”,“噢卖嘎得”。
即便一个在野的随便来一句:“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这水平,实在是这一区域的强项,人都死了,势力都灰灰了,痕迹还在现实宇宙中那么深。
若说迷信吧,无论是古代文明,还是现代文明,全是宗教开启的。达芬奇,拉斐尔,米开朗基罗全是宗教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