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两句话在,本就不喜大少夫人的大少爷定然知道该怎么做了。
……
虚惊一场,夏叶禾送齐王妃出府,齐王妃看她一眼,“弟妹今日是走运了,但可别真想不开做了不该做的事。”
夏叶禾笑着点头,“我一心向着丞相府,不然当日何必嫁入府来,只是一不留神中了奸人暗算,多谢王妃为我解围。”
齐王妃意味不明的勾唇,“最好是你说的这样。”她弟弟就算再不好,夏叶禾也休想做对不起他弟弟的事。
这一场尘埃落定,夏叶禾心道心里不用再提着什么,总算可以过个好年。
却不料陆瑾尧阴着脸回来。
一进门就是质问,“夏叶禾,你今日可去了万福楼?”
夏叶禾闻见他身上一点酒气。
大病初愈还喝酒,哼,这家伙是不想好了!
“怎么?你听说了?”
夏叶禾只当他听说了她和陆梓君演的那场戏,在那场戏里她是受害者,所以陆瑾尧问起来她也不害怕。
“我大意了,刘管家把操办年节的事交给我,大嫂心里不服也不是没道理的,但我还是没想到她能做出这种事来,要不是我警觉,今天就载到她手里翻不了身了。”
陆瑾尧依然阴沉着脸,他今天也在万福楼,夏叶禾离开的时候,他和他的同僚一起去的。
他不知道夏叶禾在说什么,只知道在夏叶禾离开不久,一个男人从她待的包间里走出来。
那男人他看着眼生,还是同僚告诉他那是不久前从江南过来的两江提督独子。
赵郅睿,他一下就想到这个叫赵郅睿,最近这个人很出风头。他虽然没见他的面,却从很多人嘴里听到这个人名。
“你告诉你你是不是去了万福楼!”陆瑾尧突然大声吼道,吓了夏叶禾一跳。
在万福楼和表哥见面,现在陆瑾尧又提万福楼,夏叶禾心里突然不平静了,下意识用烦躁的口气掩饰自己,“去了啊,那又怎么了?我不能去万福楼吗?”
“你去干什么了?”
“齐王妃让我去取东西啊,你没听说吗?”
“你去取东西,一大早就出门了,什么东西要取一两个时辰!”
“我哪有啊?”她确实待的有那么久,先和表哥说事情,中途出事,出事后又待在里面等画到才离开。
陆瑾尧:“你要我把掌柜带过来问问吗?”
夏叶禾没说话。
“怎么?无话可说了?”
陆瑾尧气的胸膛起伏,像是不知道怎么发泄才好,一直在屋内踱步。
“你为什么做这种事?”
夏叶禾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说“那是我表哥,我今天去见他一面。”
“你去见他做什么!他回来那么久了,你难道现在才去见他吗?怪不得你总是出府,我就说外面有什么可逛的吗?原来不是去看街而是去看人!”
“见一面待这么久,你们是有多少话想说啊!”
“赵公子能言善辩,诗文典故信手拈来,富于风趣,人人称道,他一归京,就惊艳了无数人,当然比我这个不学无术强,是我挡了你的路吧?真是难为你在这和我虚与委蛇了!”
“夏叶禾,你还说我,你自己做的不过分吗?”
夏叶禾气道:“你在说什么!别把我想成和你一样的人!”
“和我一样的人?对啊,我就是不堪的人,但我不像你,表面一套背地一套。”陆瑾尧说话开始不过脑,有些口不择言了。
夏叶禾气的给他一巴掌,“你说谁表面一套背地一套,我要是看不上你,我才连装都不会装!”
陆瑾尧气红了眼,摸着被夏叶禾扇过的左脸转头,“你干了这种事你还打我,夏叶禾,你真当我什么都能忍着吗?”
他说着一把把夏叶禾抱起,扔到床上,覆身上去,“你对这种事总是不忌讳,我原以为你生性大胆,现在想来,也许不是大胆吧?”
撕开夏叶禾的衣领,大手毫不吝惜的揉捏在浑圆之处。
在夏叶禾耳边咬牙切齿道,“夏叶禾,要让我发现你早给了别人,我不会放过你。”
“你!陆瑾尧你王八蛋。”夏叶禾仰起头咬在陆瑾尧颈肩,一直尝到血腥味儿才不得已放开。
陆瑾尧俯身而下,猛的咬上夏叶禾的嘴巴,满是侵略的气息,把愤怒全部压上,夏叶禾连番挣扎,到底是逃脱不开一个大男人的禁锢。
“刺啦——”一声,衣服被撕裂。
陆瑾尧的嘴唇也一路下移。
夏叶禾没有想过他们的开始是这样的,有些被陆瑾尧凶狠的样子吓到,但是,难以启齿,即使这样,她还是在陆瑾尧的舔弄可撩拨下,可耻的颤栗了。
陌生的触感,却因为他有些粗暴的对待,像染了流火般,灼热和刺激感在体内流窜。
“陆瑾尧——”夏叶禾奈何的低吟了声,又克制的咬住下唇。
陆瑾尧不去看夏叶禾的脸,只感觉到她的身体在自己手底下难掩的兴奋了,陆瑾尧轻哼一声,“你早就想这样了吧,那我成全你!”
不知道是不是生气勾得气火旺盛,他清楚的是,他真的很气很气很气,气的想把眼前的人弄坏,想听她痛哭和求饶,而不是理直气壮的和自己顶嘴,是的,做了那种事的她,有什么理由理直气壮!
“从那个男人回来后,你和他见了几面?”陆瑾尧问。
“……你管呢?”夏叶禾气道,声音却带着动情的黏腻感。
“我管呢?你看我管不管的得?”
他话落,就听见夏叶禾闷哼一声。“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感受吗?”
他狠狠地来了一记,想把这种无法释放的憋闷感都传达出去。
夏叶禾却始终没有松口,他没有她妥协一样的求饶声,只在顶峰时得到自己的发泄。
一瞬间像是冷静下来,可是脑子里回荡的却是夏叶禾和赵郅睿一前一后从酒楼包间里出来的身影。
真是,不能释怀啊!
“你是故意的吗?”
她不是故意的陆瑾尧听得进去吗?
索性回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你和秦幽幽那样,我怎么就不可以?陆瑾尧,我表哥那么好,我凭什么会看上你,只是我表哥来的晚了,不然你以为我会嫁给你吗?你在我眼里就是什么都比不上的窝囊废。”
什么都比不上的……窝囊废。
“说的真好啊,夏叶禾。你又当你是什么?被我上过了,你看你表哥还会要你吗?”
“陆瑾尧你最好是喝醉了,不然你就等着死吧你!”夏叶禾吼道。
陆瑾尧只冷哼一声又来,可,他觉得自己还是没出息了,当她终于如自己的愿,眼含泪低喃轻点时,他终究软了心肠,一直到她在自己耳边的声音带上甜味儿。
……
陆瑾尧半夜没睡着,把怀里的夏叶禾放下,起身穿衣出去。
吹了阵凉风,才知道自己到底干了什么,肩膀有点疼,伸手摸摸才发现被咬破了。
他揉着脸叹了口气。
谁也忍受不了那种事吧?他告诉自己。
为什么不能冷静一点呢?
可是,也无法当成什么都没发生吧。
然而,为什么用了最不好的解决办法,什么都解决不了,反倒不知该怎么再面对醒来后的夏叶禾。
他需要喝点酒。
陆瑾尧天不亮就出门了,夏叶禾醒来时没有看见他。
等那天晚上,他也没有回来。
再见到他,已是隔日,发现他的表情有些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