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伊想了想,点了点头。
说道这,她又想起另一件事,“是谁把我带回来的?”
那林子与部落虽然近但也需要走上许久,她受了伤,定然是有人先背着她跑回来。如今她逃过一劫自然需要感谢救她的人。
“我。”加布里道。
“哈?”玛伊瞪眼。
祭司大人?
站在床边低着头与玛伊说话的加布里看着玛伊那瞪大的眼睛与她那呆呆愣愣的神情,心情突然而来的大好。
下一刻,加布里却不由皱起眉头。
他觉得自己似乎太过在意这雌性了,看到她受伤时突如其来的由他带她回部落的提议,看到她因为受伤而痛得紧皱眉头时的想要安抚那份颤抖的心,还有此刻因为捕捉到玛伊脸上小表情的好心情,他好像会变得有些奇怪。
看着玛伊那傻呼呼瞪着眼睛的表情,加布里脸上面色不改,心中却已经下定决心明天去找部落的医师看看,因为他觉得自己生病了。
得知背自己回来的人竟然是加布里,玛伊的心跳不由加快了几分。
加布里这部落中的祭司,他备受尊敬,同时也是部落中最优秀的猎手,是最受雌性欢迎的雄性,她虽然与这样的加布里成了配偶,可在她看来两者之间还是存在着距离的,她没想到加布里会为她做这种事。
他本可以让其他的人背她回来。
作为部落的祭司,他本可以不用做这种又脏又累的事情。
“那,我的伤……”脑子有些乱哄哄的玛伊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的伤口,但就在她低下头的那一瞬间她脑子中传来嗡的一声巨响,然后下一刻,一声惊动整个部落的尖叫自她口中传出,“啊!”
尖叫着的玛伊顾不上身上的伤口与疼痛,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抬起受伤不受控制的手臂扯过旁边的兽皮遮在自己的身上。
那瞬间,玛伊只觉得有一股沸腾着的血液冲进大脑中,让她脑袋中嗡嗡作响,让她连身上的疼痛都忘记!
尖叫直持续到她把自己身上裹上兽皮才停止,但玛伊脑袋中嗡嗡作响的声音却未停下,还有那沸腾着的血液也未安静。
“怎么了?”加布里不解地看着在床上用兽皮裹住自己把自己缩成一团的雌性。
她不是伤口痛吗?
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有精神了?
“你、你、你……”玛伊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地瞪着面前面不改色的加布里,那瞬间,她有了一种想要挖个洞钻进去的冲动。
“嗯?”加布里越加疑惑地看着这个精神得过了头的雌性。
鲜少与雌性接触,之前都把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部落上的加布里心中的疑惑更甚,这雌性怎么好像和他印象中雌性有些不同?
不但能够单挑巡逻队都奈何不了的野兽,嗓门儿还格外的大……
“我、我、我……”把自己裹成一团的玛伊瞪着面前正盯着自己的加布里,她都快要急得哭出来了,“我身上的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