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二郎,听闻你立下大功,升官发财指日可待啊。”
冯梓哈哈笑着走进正院正厅:“日后可不要忘了提携一二!”
“好你个冯三!”柳宗桓失笑说。“今日若非嫂夫人在场,某定揍趴了你。离开福州也不与某说一声,你可当某是朋友?”
白素素见他两人如此情状,也为冯梓高兴。
女人家谁不愿自家男人有本事。这柳宗桓与福州那等纨绔不同,能被他认可相交,冯梓日后与人往来,也能多几分底气。她对冯梓说:“夫君,你与柳二郎君坐,奴先去看看祭祖事宜可办好了。”
冯梓点头说:“你忙你的。如果有事使人来唤某。”
白素素含笑点头,在碧莲搀扶着站起来,又对柳二郎福礼说:“柳二郎君,奴失陪了。”
柳宗桓连忙站起还礼:“嫂夫人自便!”
等白素素离开后,冯梓笑说:“柳二郎君……”
柳宗桓打断他,说:“子瑕日后还是叫某义征,此乃某表字。”
冯梓心中更加提防,这家伙一上来就开口叫表字,看来当真是无事献殷勤了。然而他也从善如流:“如此,某便叫你义征。不知义征此次特地前来寻某,所为何来?”
“能不成无事某便不能来?”柳宗桓斜眼看他。“况且某此次来也没空手来啊。”
冯梓失笑,说道:“柳二,你我之间也别藏头露尾的。有何事,直说便是!”
柳宗桓笑道:“某便知瞒不过你。”他顿了一下,又道。“你当知某前几日破了牛木蛮。”
“福州城中早已传遍,我怎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