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成手中的茶碗一下子落到地上,整个人失态的站了起来,指着莫愁堂,“你是谁
?”
“我是顾之珩啊陈大人。”莫愁堂依旧浅笑着,看着陈玉成,“陈大人,您说若是皇上知道您当年的丰功伟绩,他会如何赏你?”
当初陈玉成能考上状元,并非他的本事,而是靠的宋默。
宋默的父亲是礼部尚书,当年正好是主持科考的带领人,考试的内容也都知道。
当时莫愁堂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查出考试的题目,还为陈玉成写了一篇考试的内容。
这才使得陈玉成考上状元,再然后,他就死了,脱离了这里。
莫愁堂知道自己当时所做不对,可是陈玉成的心慕值难刷,也因为当时的陈玉成并非现在这种人,莫愁堂就帮了他。
可是想在看来,一切都是他错了。
陈玉成这种人,不配现在的地位,更何况他还多次为难卫殊。
莫愁堂看向卫殊,发现他眼中也有疑惑,对他一笑,“我乏了,想离开这里。”
只是为了见这陈玉成一面,确认了一样东西,也就够了。
卫殊伸出手,握着莫愁堂有些冰凉的手,“也好,今天对这人搅了兴致。”
“陈玉成,痛苦值30。”
莫愁堂疑惑的看着陈玉成脸上一闪而逝的痛苦,卫殊一句话便让陈玉成这家伙痛苦?
“站住,本官好歹是皇上眼前的人,你们二人太不把我看在眼里。”陈玉成脸色发黑,心里发虚,看着莫愁堂仿佛看到了鬼一样。
顾之珩没讲出事情来,但言语之中的含义让陈玉成心里发凉,当年的事情顾之珩怎么会知道?
陈玉成还不知道宋默什么时候和这顾之珩认识。
“这英萃会乃是皇上亲自下的圣旨,无论是谁,进入客栈便都是文人,不分高低贵贱,怎么,陈大人是想抗旨?”
莫愁堂眉眼淡然,他的话也不声嘶力竭,却让陈玉成心中恼恨。
“陈大人若真想抗旨,本王只好亲自将你抓起来,事后禀告皇兄便可。”北焕从门外走入,话语不疾不徐,却让陈玉成黑了脸。
“今天你们都想要找我麻烦。”陈玉成收敛了情绪,沉着脸的看着北焕。
比起顾之珩,这北焕更令人心生恼意,宋默也不知道如何与这北焕关系如此之好,三年来北焕从未对他有过好脸色。
“本王可不敢,陈大人可别误会。”北焕依旧笑着,看向卫殊,“将军,在下想与你去喝杯酒,你意下如何?”
卫殊看了看莫愁堂,随后点了点头,“自然可以。”
卫殊没忘记刚才莫愁堂自言自语的话,仿佛他很早便认识了北焕一样。
离开了如一客栈,北焕乘另一辆马车紧跟在卫殊马车的后面。
卫殊看着莫愁堂,“夫人认识北焕?”
“不认识,只是听家父说过。”莫愁堂摇了摇头,沉吟片刻,“据说这北焕王爷常于陈玉成作对,陈玉成没有谏言让皇上没有责罚他?”
“皇帝虽然昏庸,但还是知道均衡权力之术,如让陈玉成一人独大,那还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