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了?丞相大人的脸色像是见了鬼一样。”
“对啊,只不过这顾之珩说的与他此诗作完全没有关联啊。”
“他们进雅间,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神神秘秘的。”
“你们说这将军夫人是何种人,说他柔弱似女子,但他的诗作比在座大多数都要大气磅礴很多,但若顾之珩有男子气概,又怎么会嫁到将军府,着实奇怪。”
雅间外的人众说纷纭,雅间内的丞相此刻已经是脸色煞白。
“你从何处听得这两句?”陈玉成看着坐在位置上,淡然喝茶的漂亮男人,言语中不自觉带着质问。
莫愁堂放下茶杯,狐疑的看着眼中露出惶恐不安的陈玉成,“陈大人怎么如此在意?”
“”陈玉成看着一脸疑惑的莫愁堂,心道这人是装傻还是真傻。
这诗句是宋默与他一人说过的,那家伙如此喜欢他,不该给别人说的才是。
难道宋默还活着?不应该,他是亲眼看着宋默下葬的,就连尸体也是他检查的,宋默不可能还活着。
陈玉成看着莫愁堂,难道这是这个家伙瞎编的?亦或者从哪里听来的?
但若是与宋默相关,陈玉成是不会掉以轻心,甚至想将这顾之珩抓起来严刑拷问。
陈玉成今天本来就是来寻顾之珩的事,现在看着这个有幸嫁给将军的臭小子,心里的恨盘根错节,欲长成参天大树。
陈玉成暗恋将军多年,一直奉将军为天神般的存在,现在竟然被一个无名小卒霸占,陈玉成何不生恨。
陈玉成多年前就见过卫殊,那时边关战乱,他从家乡逃亡,在路上遇见劫匪,是卫殊从天而降救下他。
当时陈玉成就对英姿飒爽的卫殊心生好感,后来见面卫殊带着面具,一身戾气并不认识他,所有人都说卫殊是个丑八怪,陈玉成才心生怯意。
陈玉成一边觉得卫殊还是当年那个容貌英俊潇洒的青年,一边想卫殊会不会在战场上划伤了脸。
如此一纠结,加上权力的诱人,陈玉成只将卫殊放在心底。
虽然经常为难卫殊,但陈玉成知道,自己只不过是想卫殊多注意到他。
听闻卫殊一直一个人,陈玉成心里面总是欣喜的,但是半个多月前,卫殊大婚,娶得还是一个男人,陈玉成的心嫉妒的简直想杀了那个嫁给卫殊的人。
现在这个男人竟然还与宋默相关,几乎是一瞬间陈玉成有了杀意。
“许久未见陈大人这般有趣的人,说话间便出了神。”莫愁堂直视着陈玉成,奚落道。
“一介草民,敢对本官如此无礼,你该当何罪!”陈玉成见卫殊在一旁对眼前顾之珩悉心照顾,眼中闪过嫉妒。
什么时候,将军也会这般对他,而不是一副仇恨的看着他。
“丞相身居高位,却为难本将夫人,是否有失身份。”卫殊冷漠的看着陈玉成。
军中将士俸禄减少一事还在昨天,这陈玉成就想来欺辱家人,欺人太甚。
卫殊抚了抚莫愁堂的手,安抚道:“没吓着吧。”
莫愁堂看着卫殊眼中的意思,顺从的摇了摇头,“没有,只是丞相大人的反应着实令人生趣。”
“陈大人,你可还记得你说过的‘若我有凌云之时,必将好好待你。’”莫愁堂浅笑着,说道。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