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宝乎摆手道,“王爷,你以前可没那么小气是不?”
乌达王爷“嘿嘿”冷笑两声,道:“我不是被打坏了脑袋么,所以就变小气喽。”
宝乎苦笑一声,道:“好吧,我错了还不行吗?”
乌达王爷道:“那现在是不是可以说说你的解释?”
宝乎道:“王爷,你想想,如果,你身体好着,忽然在这个时期离开京城,自然让人关注和怀疑。但现在不同了,你有伤在身,却正好可以藉此为由,回临安城疗养,至于,你出了京城之后,你往哪儿走,还不是你自己喜欢哪里便哪里?”
乌达王爷眼神一亮,却又迟疑了,道:“可眼下朝中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我,未必如愿。”
宝乎道:“总是要试一试的,怕是某些人,感觉你在这里,对他们更加不利,想你速速离开也未定的。”
乌达王爷点点头,道:“好吧,明天你代我传信给太傅,看看是否可行。”
宝乎点点头,道:“好。”
两人沉默了一下,宝乎道:“不知此时,安掌门身在何处?”
乌达王爷道:“一个凭自己能力可以周转在江湖,成功的构建起自己的一方势力的人,他的自保能力又岂能寻常之人可比?他一定是在一个连我们都无法想象的安全的地方。”
宝乎微微点头,叹息道:“但愿如此,毕竟,现在,我们所有的希望都落在他的身上了,这是一场豪赌,压上了我们全副家当,赢了什么都好说,输了呢......只能是认命啦......”
乌达王爷也叹了口气,道:“谁说不是呢,而且,这是一场不能拒绝的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