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只要走在大街上,不管是哪儿,一定都绝对会是焦点中的焦点,这大夫太个性了。
可是我是真的很累了,已经两天一夜没有休息了,我强撑着让自己精神一些,头晕沉沉的。
总是觉得自己真的要坚持不住了,是要睡觉了吗,我脑袋有些痛了,我开始敲着自己的脑袋。
疯子坐在我的面前“嘿嘿”的就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笑开始摸我的手。
我总觉得这个疯子有些变态,连忙把手收了起来,边上的鬼医还来了一句“你真是不挑食啊,什么样的你都要,我真是服了你了。”
我一听鬼医这么说,心里面不愿意了“什么叫什么样他都要,你能不能说点我喜欢听的,好歹我马上也是你们股东。”
说到这的时候,我笑了笑,刚想说话呢,疯子又zhua住了我的手,我是真的无奈了,他不加丝毫掩饰的从我的手上摸来摸去的,一会儿把脉,一会儿这个那个的。
我索性也就认着他鼓捣了,一边鼓捣,一边喝着咖啡,片刻之后,疯子突然之间就站了起来,整个人疯疯癫癫的,一只手zhua住了我的脖颈,另一只手翻开我眼皮。
“喂喂喂,你别太过分啊!”我当即就急眼了,鬼医也要上来拉疯子,师傅突然之间从边上开口了“鬼医,你别动,王越,你也别动,他有事。”
疯子穿着一个大褂子,他从我身上鼓捣了起来,我看着师傅这么说话,我也没动,虽然很反感这个疯子,但是对于师傅来说,我还是挺尊敬他们的医术的。
干脆就让他鼓捣吧,我也什么都不想和他说了“那个什么,我和你们说,合同我已经草拟好了。
你们两个看一下,别的东西都是次要的,主要是股权的事情,你们两个出人就可以了,剩下的资金我全出。
我要百分之六十的股份,你们两个人的话,一人百分之二十,但是我看着你们把这个疯子带过来,明显着打算算他一个吧,他有这么厉害让你们这么看重吗?”
“王总,你和我们想的一样,我们是要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师傅百分之二十,我们两个一人百分之十,师傅当院长,我们两个当副院长,我。”
鬼医还想继续说话呢,突然之间,疯子一下就把自己的大衣撩开,从里面拿出来了一个皮袋子,是那种折叠的。
他把这个折叠的皮袋子一打开,里面满满的全都是针,他随便拿起来了一根,照着我的脑袋上面就扎了下来。
“我操,你疯了你!”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呢,一根针就扎到了我的太阳穴的位置,我就觉得自己脑袋“嗡”的一下子。
我直接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疯子二话不说,一个手不停的摸着我的脑袋,另一只手不停的从我的脑袋上面扎针。
边上的鬼医一脸的迷茫,看着那边的疯子,还没说话呢,师傅好像发现了什么,他直接就跑到了疯子的边上。
开始给疯子打下手,鬼医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也冲了过来,开始打下手,两个人扶着我,脑袋痛的要命。
我坐在车上面,顺势拿起来电话,打给了张律师,大概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我们两个坐在了市区内部的一家咖啡馆。
他对我还是挺客气的“王总,您有什么事情,就直接吩咐我就是了,还用得着见一面。”
“刘宇飞被zhua进去了,这次凶多吉少了,这里有一张银行卡,你拿着,如果不够用了,你在和我说。
总之呢,就一点,动用你一切可以动用的关系,一切可以动用的力量,能帮帮他,就帮帮他,我想留他一条命。”
“他的那个案子。”张律师皱了皱眉头,脸上的表情那是特别的纠结。
“没事,这不是强制性的要求,你尽力就好了,如果最后保不了他的命,那也没事,还有,一会起草几分合同,给我看看。
一个是关于工地转让协议的合同,还有一份,是我想投资一个医院,这也需要一份合同,医院的股份也必须牢牢的控制在我的手上,我说这些什么意思,你明白就好了。”
“放心吧,王总,那我一定尽力办,下午我给您把合同送过去。”
我点了点头,看了眼张律师,把卡推到了他的面前“密码是后六位,你拿着用吧。”
张律师“嗯”了一声,和我打了个招呼,拿起来卡,转身就离开了。
我坐在原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实在是有些太困倦了,一点吃饭的心思都没有,这都已经到了中午了,起身,开车回家。
我到家的时候,木婉清出门了,只有妈妈自己在家,我敲开她房间的门,看见妈妈已经戴上了一副眼镜,坐在床边,正在看电视。
我坐到了她的边上,和她聊了起来,聊得都是一些有的没的,妈妈倒也开心,乐呵的和我聊着天。
估计也是觉得我精神状态很疲惫了“王越,你自己也多多注意点自己,别累着自己,太拼了也得注意身体,对吧。”
“妈,我能不能问你点事情啊,你和任志强最近的感情怎么样了?”
“我们两个一直挺好,挺稳定的啊,为什么突然之间这么问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什么事情,你别这么激动,我就是随便问问,妈,我今年多大了。”
“你快二十六岁了吧,对了,一说到这个,妈妈还想问你呢,你和木婉清加把劲儿行不行啊。
我这一天天呢的在家里可没有意思了,赶紧给我生个孙子,孙女儿的,我好给自己点事情做啊,是不是,你们两个这都多少时间了。”
“行了啊,我知道了,妈,我想问你点,关于我爸的事情,你能和我说点实话吗?”
当我说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看见妈妈的表情明显的闪过了一丝异样,不过稍纵即逝“为什么好好地提起来他了,我不想提他,王越,你知道的。”
“妈。”我打断了我的母亲,冲着她笑了起来。
“将近三十年了,我从来没有问过他的事情,我就是怕一问,提起来你以前的那段回忆,现在我第一次问,你和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