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车上面,顺势拿起来电话,打给了张律师,大概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我们两个坐在了市区内部的一家咖啡馆。
他对我还是挺客气的“王总,您有什么事情,就直接吩咐我就是了,还用得着见一面。”
“刘宇飞被zhua进去了,这次凶多吉少了,这里有一张银行卡,你拿着,如果不够用了,你在和我说。
总之呢,就一点,动用你一切可以动用的关系,一切可以动用的力量,能帮帮他,就帮帮他,我想留他一条命。”
“他的那个案子。”张律师皱了皱眉头,脸上的表情那是特别的纠结。
“没事,这不是强制性的要求,你尽力就好了,如果最后保不了他的命,那也没事,还有,一会起草几分合同,给我看看。
一个是关于工地转让协议的合同,还有一份,是我想投资一个医院,这也需要一份合同,医院的股份也必须牢牢的控制在我的手上,我说这些什么意思,你明白就好了。”
“放心吧,王总,那我一定尽力办,下午我给您把合同送过去。”
我点了点头,看了眼张律师,把卡推到了他的面前“密码是后六位,你拿着用吧。”
张律师“嗯”了一声,和我打了个招呼,拿起来卡,转身就离开了。
我坐在原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实在是有些太困倦了,一点吃饭的心思都没有,这都已经到了中午了,起身,开车回家。
我到家的时候,木婉清出门了,只有妈妈自己在家,我敲开她房间的门,看见妈妈已经戴上了一副眼镜,坐在床边,正在看电视。
我坐到了她的边上,和她聊了起来,聊得都是一些有的没的,妈妈倒也开心,乐呵的和我聊着天。
估计也是觉得我精神状态很疲惫了“王越,你自己也多多注意点自己,别累着自己,太拼了也得注意身体,对吧。”
“妈,我能不能问你点事情啊,你和任志强最近的感情怎么样了?”
“我们两个一直挺好,挺稳定的啊,为什么突然之间这么问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什么事情,你别这么激动,我就是随便问问,妈,我今年多大了。”
“你快二十六岁了吧,对了,一说到这个,妈妈还想问你呢,你和木婉清加把劲儿行不行啊。
我这一天天呢的在家里可没有意思了,赶紧给我生个孙子,孙女儿的,我好给自己点事情做啊,是不是,你们两个这都多少时间了。”
“行了啊,我知道了,妈,我想问你点,关于我爸的事情,你能和我说点实话吗?”
当我说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看见妈妈的表情明显的闪过了一丝异样,不过稍纵即逝“为什么好好地提起来他了,我不想提他,王越,你知道的。”
“妈。”我打断了我的母亲,冲着她笑了起来。
“将近三十年了,我从来没有问过他的事情,我就是怕一问,提起来你以前的那段回忆,现在我第一次问,你和我说说。”
“为什么突然之间想到,要问你父亲的事情了。”
“在怎么说,那也是我的父亲,哪有当儿子的,不想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的,我想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有着一个什么样的经历。
你不恨他吗?他现在是怎么样了呢?”
妈妈冲着我笑了“王越,妈妈有些不舒服了,我想睡觉了,改天再聊吧,你也休息会。”
我站了起来,亲吻了妈妈的额头“妈妈,那你好好休息,午安。”
我看着她关上电视,躺在了床上,我给她把床被铺好,自己转身出了房间,回到了我的房间的时候,我的脸色就变了。
整个人都陷入了沉寂,让我睡觉,我是肯定睡不着了,下午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没有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脑子里面越想越乱……
下午三点,在我的办公室,我手上拿着一份合同,张律师站在我的边上,古三通乐呵乐呵的,一个大光头,嘴上还叼着一根牙签。
这个时候,我的秘书端着两杯咖啡进来了,摆在了我们俩的面前,我顺手指了指边上的咖啡“喝点吧,古总,不渴么?”
“不用了,刚刚喝过。”
说完之后,他签字,按了手印,冲着我笑了笑,然后把手伸了出来,我们两个人握手“那个什么,古爷,我有个事情想问问你,x家人昨天晚上在我手上死了。”
“x家人死了?”古三通一听,笑了起来。
“这可有意思了啊,这死了是好事,他死了,帝就不会满脑子的对付你了,肯定会把暗中里面的人挖出来,你肯定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这是好事,你可以安生几天了。”
“那你觉得,谁有条件做掉x家人啊?或者说,谁会做掉x家人,如果我和帝两个人火拼起来,谁会从中间获得最大的利益啊?”
“那有条件的人太多了,你说帝那么多的仇人,你说谁没有条件吧?说个最干脆的,你看,现在帝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你的云水阁上面了。
你看着点自己的产业吧,盛天分离了,盛天独立了,云水阁也被盯上了,这是有人在砍树之前,开始折树枝了,你还是多留点心吧。”
古三通冲着我笑了起来,自己起身,转身就离开了,我听着他的话,半天没有琢磨过来什么意思,云水阁。
现在白爷他们都在云水阁,那里已经成了我最后的据点,我所有的力量都在那里了。
我抬头瞅着古三通,一言不发,横竖也琢磨不过来什么味道,突然之间,我想到了一个人。
我皱着眉头,让自己又精神了不少,我一边喝着咖啡,一百年琢磨着接下来的事情,还要处理鬼医医院的事情。
就是在古三通刚走,鬼医一行人就被带进来了,我原本以为鬼医会一个人来,可是师傅也来了。
不仅师傅来了,身后的那个疯子也来了,他头发很长,没有穿白大褂,整个人也是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