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瑶姬点点头，解释道：“只不过妖有妖路，鬼有鬼道，与人河水不犯井水。如果不是他们主动现身，常人是难以察觉的。但是也有一些妖怪为了力量，为了变强而走上邪路，为祸人间，这种妖孽便人人得而诛之。”

白懋嘉问道：“瑶姬如何肯定这次举子失踪事件是妖孽所为呢？”

“我不肯定。”瑶姬回道：“所以现在想去聚贤楼和宝象寺查验一番，才能下结论。”

“算了，”白懋嘉阻止道：“瑶姬还是不要以身犯险了。万一真是一个厉害的妖孽所为，那就不好了。”

“怎么？看不起我是吧？”瑶姬瞪了他一眼，“不管多厉害的妖孽，来一个我打一个，来两个我打一双。”

“小生不是这个意思。”白懋嘉急忙解释道：“小生只是不愿意瑶姬涉险罢了。”

“行了，你的心意我懂了。”瑶姬安抚地拍拍白懋嘉的肩膀，严肃地说：“师父曾经嘱咐我，行走天下当以降妖伏魔为己任，岂可因为顾惜自身安危便袖手旁边，视而不见，那同帮凶有什么区别？”

“瑶姬说的有理，”白懋嘉拱手行礼，“是小生狭隘了。小生这就陪瑶姬去查个究竟。”

“那就走吧。”瑶姬笑道。

聚贤楼今日原本有个小文会，但是自从发生了举子失踪事件后，人心惶惶，众举子纷纷闭门不出，连聚贤楼都分外冷清。

白懋嘉是聚贤楼的熟客，小二见到他，热情地招呼道：“多日不见郎君，一向可好？还是老规矩吗？”

白懋嘉点点头，“老规矩。再来几样时鲜点心。”

“好嘞！郎君稍待。”小二答应而去。

没有了参加文会的举子，大堂里空位很多，白懋嘉寻了个靠窗的座位，掏出手帕细细擦过，才请瑶姬落座。

三人坐下不久，便有相熟的举子来同白懋嘉寒暄，不免说起失踪的举子，俱是一片惋惜。

白懋嘉想起宝象寺一节，便打听道：“仁兄可知他们是否喝过宝象寺的井水？”

“子令焉有此问？”那举子脑子也不笨，听白懋嘉这样问，马上想通此间关节，问道：“可是那井水有问题？”

白懋嘉点点头，警告他：“虽然暂时还不能确定是不是有问题，但是最好还是不要碰的好，那井水有些邪门。从未听说过有水喝了能让人过目不忘的，说不定是什么妖法呢！”

“子令这么一说，确实有几分道理。”那举子皱眉回忆道：“我记得失踪的几人中，起码有四人是确定喝了宝象寺的井水的，果然是那井水有问题吗？”

“那就是了。”白懋嘉点点头，面色沉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