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李太后震惊,看来真如李筠素所言,皇上怕是被皇后使了什么妖法,才说出如此不同寻常的怪话。
“太后没有别的事情,还请回吧。历城蝗灾正肆虐,太后既然如此为国为民,不若就在寿康宫内抄写经文,为大钊百姓祈福。”大龟听着不耐烦,下了逐客令。
“圣上,这是要囚禁哀家嘛。”李太后挑着眉毛,慢声慢语地敲打。
“恩,您说是就是吧。”大龟无所谓地摆摆手,“来,请太后回宫。”
李太后铁青了脸,被下人不容分说地请回了寿康宫,可谓是无功而返。
“太后……”王嬷嬷小心地为李太后捏着肩膀,心疼道,“说句大不敬的话,皇上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您处处为圣上着想,圣上竟这般待您。”
“无碍。”李太后恢复了平常的脸色,冷笑两声,“皇上行事越发大胆无所顾忌,想来受了皇后的迷惑。哀家这个做母亲的,怎能任由儿子受阴毒的女人摆布……”
“透消息出宫,哀家被皇儿气病了,暂时起不了身……”
翌日,群臣为从皇宫那没得到皇上所作所为的缘由,反而听到了太后生病的消息。
皇宫外城英德殿是宰执办公的地方,六部皆设在殿院附近,各有院落。此时英德殿内,宛若闹市,百官议论纷纷,实难静下心来。
宿醉的柳琪才扶着头疼不已的脑袋,听官员们七嘴八舌地在耳边嗡嗡作响,比苍蝇还烦。
是皇上选小老婆,又不是你们选老婆,较真个什么劲?有他损失大嘛。
“宰执大人,您说皇上见也不给见,还气着太后病卧床榻!皇不像皇,国将不国啊!”
“柳大人,皇上做法到底所谓何?可让我们这些做臣子的,看不透看不透哟。”
“柳大人——”
“安静!安静——”柳琪才大呵两声,见众人终于冷静下来,他持着一张折扇,欲语还休,看得一众官员的心跟着折扇上下跳动。
“在下听说——”柳琪才咬咬牙,似乎费了好大的气力才下定决心,“皇上——”
“皇上——”众臣仰着脖子,跟着柳琪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