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几件家里管事管家的人手调动,倒不必详述。
这老爷们的年例忽然定数了,想来是因为三老爷这买灵符神鸟的勾当,老太太老太爷怕另外几个跟着仿效,今日你买个古董,明日我买匹宝马的,多少钱够这么折腾的!索性都给了定数,花多花少自己看着办。
按着规矩,这除了各人的年例月例,到了每年年底,都会按着这一年府里的收支,按房发分红。这个数向来是大头,多少得看年景。这是给各家攒家底的意思,长子继承,到时候这府里恐怕都是老大家的,可另外几个也是儿子,不好太过薄待,越家老太爷便出了这么个主意。
如今这老爷们的年例一改,相当于平白又给了一笔定钱。一人一年五千两,一年就是两万两,也不算小数了。只是从前在外账上支取,自然谁支的钱就在谁手里。如今这么一改,变成年头领用了。这老爷们可不像老太爷,有自己的院子,领回去就在自家院子里。这银子到时候谁说了算,可就不一定了。这才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呢。
孙子辈们倒是被第二件事晃了眼睛,不管孙儿孙女,都是只有月例的,每个月十两银子的月钱,一年就是一百二十两。加上年节上得的荷包,长辈生辰给的红包等等,一年拢共到不了二百两。
这考上书院的,除了这月例银子外,还多得一千两,这可是五六年的总数儿了!
越芃同越萦叹道:“都说读书出息,可见如此了。”
越萦点头:“这样的数儿可不是靠攒能攒出来的了!”
越芃道:“就是了。”想了想又道,“你还感慨什么!这一条的好处都在你们那儿,如今只大哥大姐姐上了书院,都没出你们那院子呢。”
越萦笑道:“就是一个院子的,也没有见者有份的道理,怎么我就不能感慨了。”
越芃想想也是,心里打算着,嘴上道:“不知道我考三回,能不能考上名录。五大书院是不想,别的也行啊。”
越萦笑道:“要真是别的都行,那你都不用春考了,让四婶子给你托个人情,干脆去清荷书院得了。”
越芃笑骂:“我就得拧你这张嘴!那虽也叫书院,是一回事儿嘛?!我说的书院,自然是上了春考名录上的那些才算,要不然又说什么考不考得上!”骂完了又看着越萦笑道,“你别同我打马虎眼,我就不信你不想这条路……”
越萦道:“想什么?想就管用,那人人都只想好了,还得看有没有那么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