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是被陛下禁足了吗?”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趴着,气氛实在是尴尬,到最后还是谢客容先开的口。
“解了。倒是太傅,放着门不走,偏偏来钻洞做什么?”殷鹤平日里一口一个太傅唤的亲昵,这会儿终于有个正经的样子了,但却是令人浑身不舒服。
殷鹤说罢便俯下身子,一步步接近谢客容。
暮色凝重,谢客容也看不出他到底是个什么表情,只是听着语气不善,心里不禁沉了几分。
两个人的距离离得很近,谢客容只觉得炽热的呼吸源源不断的拍打在脸上,给本就炎热的夏日更添了几分烦躁。
“太傅身上好香,这种香膏应是姑娘家才会用的吧?”殷鹤没退开,就保持着这个姿势逼问道,“太傅到底去哪儿了?说啊!”
“臣……出宫替您……”
“替孤处理什么事情需要沾一身脂粉味?”
谢客容:“……”
谢客容心想着太子果真是翻脸比翻书快,早些时候还答应按着谢客容的意思处理,这会儿倒好,反倒责怪上来了。
不过说来谢客容理亏,毕竟解决这件事原本是不需要出宫的,然而到最后却是没狠下心杀人灭口。
两个人又僵持了一会儿,谢客容终究是觉得这个姿势离得过近了些,不太妥当。然而左右身后布满残瓦碎石,又退不得,抬头又会跟他正好撞上,只得道:“殿下,能先让臣起来吗。”
殷鹤没回答,只是直起身子向后退了几步,没再逼那么紧,给了谢客容起身的空间。
然而不等谢客容爬起来站直,殷鹤忽然又向他疾走而来,一弯腰,在谢客容腰间抄了一把。
谢客容来不及反应,只觉得腹间一紧,紧接着整个人一轻,竟是整个人倒了过来。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