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求求我。”
“我求求你好不啦!大哥!!”
“你说,求求你,亲爱的。”
“我早就想丢掉这件外套了,瘪三!”
终于,在两人争执中,七月狠狠地咬了王凡一口之后,麻利地套上了衣服,算得上是落荒而逃。
一夜的雨水,道路两侧积着大大小小的水洼。
阳光热热闹闹地混迹在人群中,交叠着、错落着,聚集成一颗颗钻石缩在角落里,特殊地躺着,睡着,不用费劲的去争取,单单它的存在就很耀眼。
大巴或迟缓、或急促的从路口弯过,然后穿进单行的胡同里,路过文艺的书店、精巧的咖啡馆,别致的茶馆,从古朴的拉面馆又拐了出去。
兜兜转转,来来回回,却都是那些熟悉的房子和街道,唯一在变的只有那新长出的枝干,新涌入的人群。
城市和生活,就是这么格格相入。
都快两天了,他再也没有约过自己。七月想。
瞧见楼底下老爸的车,七月立马就急眼了,急匆匆往楼上冲。
“去哪了?”白毛巾裹着头发的老妈甚至没抬头瞧一眼。
“吃早餐。”
“楼下?”
“是。”
“你爸找完了全部早餐铺,就剩公厕没找了。”
“我就乐意在公厕吃早餐。”
“是不是开房去了?你妈的办公室可能瞧着我们楼下,瞧得真真的。”
“我还给你弄出了外孙,你养不养!”
“到底?”
“开房了。”
“多大,干什么的,家里条件怎么样?”明显的瞧得出,老妈眸子里的光,仅仅就是一瞬间,却也是掺了欣喜在里面的。
“40岁,养猪的。”
“嘿——欠抽。”
“对了,刚刚一人来找过你。”见七月恍恍惚惚地朝房间走,老妈顺便插了一嘴。
“谁?”
“不知道。刚走没一会儿,说不定还没下电梯呢,现在,可能……”
还没等老妈说完,七月便急匆匆冲了出去。
大约五分钟的功夫,七月便气喘吁吁的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