戟天由于要养胎,拒绝了与华思一同前往。
那也是他第一次与她单独待在一起。如此般的船,如此般的景,也如此般面前的如画楼。
“仁赞!仁赞?”华思拍了拍夏仁赞的脸,问道,“你想什么呢?到了。”
“到了……”夏仁赞收起思绪,瞧着这雕栏玉砌,如诗如画的酒楼,愣愣道:“到了啊!”
是到了啊,竟然和上辈子一点儿不差,也是他和她,坐着一样的船。
夏仁赞痴痴地看着华思道:“你是不一样的,我也是,我们更是。”
“啊?”华思摸不清头脑,什么跟什么啊?
“是吧……”是什么啊?华思点头,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夏仁赞总有那么几天,是神经质的。
带着夏仁赞在如画楼里逛了逛。
今天包了场,没其他人。来来往往的都是小侍,低着脑袋走的也快,害得华思只能抱着夏仁赞无聊的瞎扯。
“渍渍渍。”华思说,“怪不得仁赞要给自己用香。这传菜的抹桌子的都长得各有特色,你不自信我,也能理解嘛。”
伸过去欲拍他胸膛的手,被嫌弃的躲开,夏仁赞皱着眉道:“你竟然拿我与擦桌子的比。”
“噗,那不是还没见着弹琴跳舞的雅妓嘛。说来……”
华思凑近,与夏大醋坛子耳鬓厮磨一番,“有安排吗?若有安排那他们现在在哪?我们去看看?”
“看什么?”
“看美人啊!”
“美人那不是来了。”
顺着夏仁赞的目光,与她们刚刚来的画舫旁边,停了一座更华丽夸张的。
今日的主角来了。
华思与夏仁赞两人迎了上去。从画舫里率先出来的竟然是……
“闷死啦,闷死啦。”歪歪扭扭走在甲板上的一只---鹦鹉。
华思只觉得头顶有乌鸦飞过。
“牡丹,可慢点。”雕花木甲门上,附了一双葱白一样修长白嫩的手。
随后而出的,那繁复的让人眼花缭乱的袖子,层层叠叠。
曾听说有商人比贵,喂嫩蚕带水桑尖,蚕受刺激早早结茧,吐丝纤细,制衣能透光。反复叠穿十二层尤不觉热。
如此炫富,便解锁了一个新的技能。那就是谁穿的衣服层数多,谁就最有钱。
华思看着那袖子口里里外外叠加的让人眼花缭乱的衣服。
感叹一声,真不闲麻烦!
只是让华思没想的是,更让人膛目结舌的还在后头。
那十分耐人好奇的脸还未露出来,就匆匆横了一把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