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叶栗则在角落里拿着手机,看了一会儿,又收了回去。
虽说答应了他要打电话,但是打了又能怎样呢。
到后来也是没意思。
黑发姑娘就这样摒弃了自己的承诺,转头去找雷斯垂德说案子去了。
“这个案子的审讯有别人负责了,你去另外一个现场。”
雷斯垂德异常忙碌,随手塞给叶栗一个案子:“刚出炉的,非常热乎。在西区的克里夫幼儿园里。”
“……”叶栗面部表情冷漠,看起来很是不满。
“听话,到时候审讯你可以旁听。”雷斯垂德做了让步:“否则你就去巡街吧。”
屈辱。
叶栗借了车去了幼儿园,在路上还堵了一阵。不过痕检中年安德森给了她电话,告诉她事情的大概情况。
园长死了,被人吊死在了办公室里。
“……”叶栗眨眨眼睛,怎么品怎么觉得这个案子不对味儿:“现场大概是个什么样子?”
“我拍了照片,口述的话……反正不太好。对了,进门之前记得带鞋套。”安德森这样嘱咐道:“对了,安德鲁没跟你一起来?”
“他应该有别的案子,怎么你想他了?”
“哦别恶心我,我只是觉得他不来也很好。”安德森说:“我和你不一样,看到太虚伪的人会吐的。”
叶栗勾了勾嘴角。
差不多三个小时后,叶栗终于到了西区的幼儿园,而那时候大部分警察已经收工了。她看到周围已经被清了场后走进了案发现场,并且很庆幸自己带了鞋套。
地上全部都是猩红的颜色,并且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
“油漆?”她捂住鼻子,试图保护自己的呼吸道:“还泼了这么多?”
安德森耸肩,然后侧过身让叶栗过去看现场。黑猫姑娘放下手,现场的混合性刺激液体扑鼻而来,恶心得她一个激灵。
“人呢?”她问。
“送回去剖了。”安德森说:“福尔摩斯似乎也对这个案子感兴趣。”
“我猜到了。”
泼漆嘛,这种比较drama的案件的确像是会吸引福尔摩斯。
“那你不回去抢尸体?”
“抢那东西干吗?我宁愿福尔摩斯接手这里,我回去看之前的案子。”
叶栗话是这么说,但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哪里也没漏下。看了一圈之后她心里差不多有了点底,凑过去问安德森要不要帮忙。
“算了,还是我自己来。”痕检中年说:“要是被雷斯垂德看到,又要问我白拿工资心虚不心虚了。”
emmmmmm.
叶栗拍拍手:“那我先回去了。”
出乎意料的是,回去也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