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皓怎么突然换了风格,以前不都送你大波斯菊吗,突然换成白玫瑰是闹哪样?”春晓很疑惑。
“不是我的。”管袅擦擦汗,显然那束花的重量十分不打折扣。“是一一的,送花的快递员被拦在寝室大门口进不来,我帮忙签收了抱上来的。一一,除了咱们几个,你那些追求者里有谁知道你喜欢这个花啊?还是误打误撞送对了?”
路湛翻了翻,没找到卡片。
匿名的,玩浪漫?
路湛那调养了一个星期好容易下去的火又烧起来了。
有本事让人来逮她,有本事匿名送花,那就乖乖来道歉啊!现在这样是几个意思?
她抱起花就要扔垃圾桶。
“慢着慢着!”春晓赶紧抓了她的手腕,“挺好看的,你不要可我喜欢,扔了可惜,放两天,当天然的空气清新剂怎样?”
路湛看着她,过一会儿把花放下,走开了。
春晓给管袅使了使眼色,管袅立刻心领神会,凑到路湛身边黏糊糊撒娇,“你一个星期没出寝室了,今晚出去吃顿好的改善改善伙食怎么样?”
“吃什么?”路湛兴致缺缺。
管袅反问,“你想吃什么?”
路湛想了想,“火锅吧,把一曼舒焕她们叫上,一起去吃海底捞。”
春晓抬手指着她,抖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真有追求。”
管袅陷入为难,“如果是海底捞,我不保证谷一曼会去啊。”
路湛提出折中的建议,“对面就是东方大厦,你们去吃高级日料,我一人吃海底捞也行,吃完了再凑一起逛街,完美。”
管袅朝她拱拱手,“大丈夫能屈能伸,佩服,佩服。”
路湛穿着牛仔短裤和工字背心,外面披了一件半旧的淡蓝色条纹衬衣,长发编了鱼骨辫,脚上夹着人字拖,屁股兜儿里插一张卡,抓着手机就这么出门了。
穿着贴身小礼服,蹬着高跟鞋,拎着blingbling的碎砖小包包的谷一曼不想承认自己认识她,同样打扮精致的舒焕也不想承认。
“你缺一条金项链,”春晓说,“再加一根雪茄一个墨镜,这造型就太完美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