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箫重却看向他,神情不明,“虽是没有兴趣,但我的女人也由不得别人窥视,你既然已经送给我,便不能再与她有任何接触,可懂?”
缪城心下一惊,忙应承,“懂了,以后不敢了。”
缪城抬头往上看了看,目光有些小心翼翼,“彥之,莫非如今的我们只能是君臣的身份?”
彥之是陆箫重的字,只有与他亲近的人才敢这么叫他,陆箫重看着他没有说话。
缪城见他不说话,便接着说道:“自半年前你无意间落水,醒来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你原本与我从小一起长大,从不曾吵过架,如今不过就是一个女人,你却与我生疏了起来。”
“的确是一个女人,但皇家子嗣血脉不能乱,平时你若无事,来江陵作客我无异议,至于我的后院便不必你费心了。”
缪城原本还要说上两句,见陆箫重起了身,便从地上起来,恭送陆箫重出了大堂后,他方从大堂里出来。
出了豫王府,缪城进了一间茶馆,二层的一角,缪城一身白衣坐于案前正细细品茗,一名护卫匆匆上楼,来到缪城身边行礼。
缪城开口问道:“可有查出来,半年前陆箫重为何会落水?”
“查出来了,为了风华楼的一位歌伎。”
“哦,陆箫重竟然去了风华楼?”
那名属下又想了想,接着说道:“可是事后风华楼的妈妈想把这名伎子送回王府,却遭福公公拒绝。”
缪城皱眉,这些信息反而使他不能判断了,于是吩咐道:“把那名歌伎带来见我。”
“是。”
豫王府,夏莹休息了两日后,身子慢慢爽落了,可是却发现底下这两个丫鬟有些奇怪。
夏莹已经极为小心的藏着左手,生怕暴露出来,当初夏玉伤她左手的时候,便是青菊给包扎的。
可是这几日青菊却总是有意无意的试探,夏玉最爱吃的,最爱穿的,最爱用的,夏莹自是知道的,青菊未能试探出来,眼下却变成试探的问。
今个儿早上问夏莹,说未出王府前,夏玉曾交代府外的百宝斋里订了一批首饰,下了定银,要不要去取来。
夏莹便说不用,结果这小丫鬟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她,瞧着怕是起了疑心。
夏莹决定想法子把这两人给使开才行,白芍还好说,人比较粗心,青菊却是沉稳,用不得的。
这日夏玉从琼华院出来,本想上花园里去一趟,没想半路看到一群扫洒干粗活的丫鬟里头居然有两个熟悉的身影。
乔宝莹面上一喜,脚步快了几分,来到两丫鬟面前。
两丫头低着头,并不曾发现有人过来,扫帚往前一送便扫在夏莹的绣花鞋上,赶忙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