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阡被打的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一旁的金莲听着王翠花的话,心里更加的怨毒了,她的亲娘心里一点都没有她,坏了名声这么重要的事,她根本不关心她会不会嫁的出去,只关心她的好儿子娶不到媳妇。
她的指甲深深的掐进肉里,心里头的黑水冒个不停,她好怨。
她看着靖阡被王翠花打的惨样,心里又畅快极了,她会让金钱儿比她还要悲惨十倍。
她又是怨毒又是畅快地笑了一下,面目扭曲的可怕,可惜在场的人目光都在靖阡的身上,没人发现金莲的变化。
王翠花的嗓子大的很,偏生她自个儿没有自觉,一直坐在一旁椅子上端着一家之主威严的金子贵看着王翠花这大吵大嚷的架势皱起眉头,砰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拿起他准备好教训金钱儿的藤条,对着王翠花抽了过去。
“啊!”王翠花捂着被藤条抽到的手臂,有些不理解当家的为什么要抽打她,但是她有些怂金子贵,不敢骂回去,她小心翼翼地看向金子贵,“当,当家的,你怎么打起我来了?”
“大吵大嚷的做什么?”金子贵有些嫌弃的看了王翠花一眼,“生怕别人不知道金钱儿偷男人吗?你还要脸吗?你不要我还要。”
说罢金子贵端着一家之主的威严走到靖阡面前,“这些年来,我们家一点都没有亏待过你,供你吃穿,也不要求要你做些什么,但你如今偷男人,败坏家风,要我们抬不起头来,这就不是东西了,如今我也只好摆摆家法,教育教育你了。”
一副我为你好、慈祥虚伪的模样。
“呸。”靖阡直接一口唾沫吐到金子贵的脸上,一家子不要脸的东西,想教训他,拿他出气就说,找那么多借口,也不怕恶心着自己。
还不要求金钱儿做些什么,自己也不看看一家子将金钱儿蹉跎成什么样子了,十四岁的孩子还不如人家一个十岁的孩子壮实,金钱儿生病了,不能干活,就不送吃喝的给他,活活的将人饿死,如今还摆着家主的谱儿污蔑他偷男人要给他行家法。
真是脸大恶心的不行。
靖阡都懒得与这家人争辩,现在他为鱼肉,没有办法,等他有机会了,一定会连带着金钱儿本人的一起报复回去。
金子贵本来是想过来逞逞威风,立威严的,结果被靖阡一口唾沫吐到脸上,当即绷不住脸色了,他黑着脸,拿着藤条就抽了过去,气急败坏地一边抽一边骂,“你这小杂种,狗娘养的贱胚子,忘恩负义的狗东西,老子养你这么多年你就这么报答的老子?你怎么不去死?还吐老子唾沫,今天老子不教育教育你,老子就跟你姓,狗杂种,臭虫!”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剩下金子贵的怒骂声,藤条抽中肉体的啪啪声和靖阡咬牙忍痛的闷哼声。
靖阡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能够忍,他一向怕疼,手指上不小心割了一个伤口都能够嚷嚷上半天,可这会被金子贵拿着藤条抽打,比手指上破了一个小伤口是疼上百倍千倍,他居然忍了下来,没有如以往一样嚷嚷着好疼。